——这,这又是谁来了?
感觉到家人的视线,竹雄僵硬的转过头,一边用手在腰间比划,一边嘴巴一张一合小声说道:“是一个带了刀的家伙,眼神很可怕!”
吓——!!!
正在照顾昏迷的祢豆子的葵枝,心沉入谷底,自己只想好好生活,将炭十郎和她的孩子拉扯大。
为什么会让她经历这些。
慌乱,畏惧等情绪在屋内散。
一扇用木板拼接的门,里面的动静怎么可能瞒得住身为水柱的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脑袋微微倾斜。
——眼神很可怕?说的是我吗?
——我眼神可怕?
富冈义勇眉头皱起,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是这个评价。
不过……
感受着自从站在这里,皮肤上汗毛就开始示警。
这里一定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至于自己被人如何看待,无所谓了。
“笃笃~”
富冈义勇抬起手再次敲了敲门,随后重复着刚才的话语。
“请开门。”
“我知道里面有人。”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前,手放在了腰间日轮刀的刀柄上。
“如果再不开门的话,为了安全起见,我会破门而入。”
破门而入!!
这几个字一出口,屋内的气氛更压抑了。
…………
时间往前推移少许。
天还没亮,昨天为了将炭卖完,一时耽误了一些时间。
因为夜晚的雪山有些危险,受住在山脚下三郎爷爷的要求,在其家中居住了一晚。
灶门炭治郎背着空掉的背篓,鞠躬感谢三郎爷爷昨晚的关心。
“三郎爷爷,我看您屋里的炭没剩多少了,今天我在下山跑一趟,给您送过来一部分。”
挥手和三郎爷爷告别,炭治郎向着山上走去。
伸手摸着放在胸口的小零食,炭治郎嘴角露出微笑,表情十分柔和。
——这次可要和弟弟妹妹们好好赔罪,昨天没有及时回家,他们一定很担心自己。
回想着家人,等他到家祢豆子一定会埋怨他——这么晚才回来,害得昨晚我们担心的觉都没睡好。
呵呵~
炭治郎揉了揉鼻子,因为他需要经常下山,维持家中的生计。
因此,平常家中的事务,都是妈妈和祢豆子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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