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哪一步。”
“人家睡觉都得抓着你。这幸亏我叫你叫的及时,让老谢看见,你今天能完好无损的走出医院?”
“等等,这个医院是公立的,我们白天还在里边。”
“放心,这座楼没人会进来的。还有别岔开话题。我作为你的第二监督人,要监督你的心理已经生理健康展和工作态度已经工作能力。先对女性有兴趣证明你已经较好的融入这个社会。”
“真没啥,就上课一个睡觉一个望风,老师来了喊一声。”
“你俩要都睡了咋办。”
“那就倒霉站一天,反正最后一排也不影响其他同学。”
“行了,说点正事。”诸葛泽放下啤酒罐,用纸擦擦嘴。
“你说。”姚诗经典台词,下一句就是我听着呢。
“就昨晚上那个小姑娘,谢馨然有问题。”
“……好。”姚诗没什么迟疑,只是点了点头
“你不惊讶?这个问题可跟你有关啊。”
“我知道,你说什么问题吧,我会负责的。”姚诗表情倒是严肃起来了,谁都说和你没关系,你尽力了,可谁也知道,没有姚诗作为那关键的一条线,这张网也串联不起来。
“你平时看她有什么比较异常的地方?”
诸葛泽没有回答姚诗的问题,显然是还在进行一些自己的分析。
“她人还可以,但有两点,一个是我转到那个班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天天睡觉,也不怎么和班上同学来往。另一个,在下雨那天晚上,她反应是像有什么梦魇一样,就整个人就顿住了。”
“你继续说,还有什么她的信息。”
“她一个朋友在医院,两人关系比较好,还有她应该会某一种乐器。”
“我跟你说一下我这边了解,出生丧亲,单亲家庭,父亲又忙于工作。”
“嘶。”姚诗吸了口凉气,自闭沉默,诸葛泽口中的有问题,各项负能量指标直接拉满,就差个契机,就能直接被灾厄侵蚀成异化体了吧。
“事实上昨天晚上没有你在她旁边,逆模因是完全失败的,就算你起到了很大的安抚作用,她还是会有一些残留的记忆,和收到一些侵蚀,这些都会以噩梦的形式反馈。”
“我能干什么。”姚诗听得过于认真,手里的单张面包片快被压成一个球了。
“我们这边给老谢的说法是这个女孩烧了,高烧不退,没有记忆。你尽量完善我们编造的记忆,同时监视她在校园里的一举一动。你知道,侵蚀异化的风险还是不小的”诸葛泽又拿出手机看了什么几眼。“当然,帮她交点朋友,脱离自闭也可以,你也可以去问问她那个医院里的朋友,我这边也会帮你查查。”
“你忘了一件事。”姚诗面色沉重的把面包球扔进垃圾桶,用悲伤的语气和诸葛泽说道。
“我也是个……社恐。”姚诗顿了一下,其实都是同学,小孩哪能说这句话,可用在病房里长年生活的姚诗,压力确实不小的。
“喝了这杯酒,就不社恐了,你个升华者,凭借自己能力,找个对象,交个朋友还不简单。”
姚诗没什么回应,听到老谢的问题还能控制也没说啥,诸葛泽也以最后一饮而尽,狂嗑两包花生结束了两个人今天的交流。
“她还能睡一天,虽然你们开学了,但是今天不上课也无所谓吧,晚上还要带你去见识下刺激的”
诸葛泽胡乱收拾了下床上的桌子,顺便给姚诗看了下已经出去的请假短信。
此时天已经亮了,两个人吃了喝了一通,多少醉意朦胧。
诸葛泽比自己更累些,收拾完就在床上被封印了,拉上窗帘,借着光看见这家伙脸上新添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的他根本没睡,守了自己和谢馨然一晚上。
姚诗也困了,似乎还需要一次真正的休息来缓解下海途与新添之累。
另一边还有个病号用的床,凑合凑合睡了,自己下一步目标应该就是吃饭睡觉救老谢,而把一个普通人与疯狂隔离,并进行心理辅导,自己道阻且长啊。
天彻底明了,朝阳升起,只剩散落的无光月辰挂在城市另一边的旧轨,等待着轮回。床下也不知道多少酒罐,压在悲梦而又无梦之人的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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