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自己说多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帮这种人，跟李星河要赡养费，她想起来都有些牙碜。
但是没办法，她在内心苦笑着腹诽，当律师有时候跟坐台是一样的，你没有权利选择要接待什么样的客人，只要客人来了，再奇葩都要咬牙忍了。
三个男人从法律援助中心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
他们出来之后，手里抓着从律师事务所的茶水间，顺到手的小面包，珍珍饮料，还有糖块。
顺着来时候的路，往废弃板房那边回。
“早知道，找免费的法律援助这么简单，就应该早点来找他们，半个多月之前如果找了，现在都已经进行到下一步了吧。”
男人们边走边聊，仿佛李星河的钱已经堆到了他们面前，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路边，黑色商务车里面，黑色墨镜遮掉了李星河大半张脸。
男人们拿着食物，三脸兴奋地从法律援助中心出来的样子，尽落在她的眼。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找完律师，他们真的是很得意了。
“李小姐，他们走远了。要跟上去吗？”
李星河眼睛完全遮挡在墨镜之后，任何人都看不到她此刻的眼神与表情。
“不用了，我回店里。”
“好的，李小姐。”
她把头靠在靠椅上，两个保镖，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她闭上眼睛，进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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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主人，您来了。】
李星河：【嗯，趁着坐车，进来滋养一下神识。】
空间：【好的主人，主人最近好上进，好像更加经常来空间内。】
李星河：【空间，你知道金庸古龙吗？】
空间：【知道的。】
李星河：【我现在就像是在小说中的，突然在山洞里面得到一本武功秘籍，现在必须要勤加练习。】
空间安静了一下，之后继续说话。
空间：【空间感觉，主人好像在计划着什么事情。】
李星河：【你果然已经与我血脉一体了，我是有些计划。我这手，已经染过鲜血了，所以我不在意再多一抹。但是，这一次我的目标，与我有相同的血脉，你说，我是不是太变态了。】
空间：【主人，既然主人问到空间，那么空间就跟主人说实话了。空间一直觉得，主人心慈手软。换了是空间，或者是别人的话，该解决掉的人，早就解决掉了。】
李星河：【如果是你的上一任主人范蠡，他会怎么做？】
空间：【在主人逃离靠山村的第一天，杀之。全部杀掉，以绝后患。那二十年的虐待，死法都不会选择很容易的，必然让他们痛苦之极而死。】
李星河默默地点点头，没有多说话，她的神识脚尖轻点灵溪水，像是连成了绝世轻功一样，飞跃到灵溪中间的小岛上。
以前，她的神识只能淌水，现在已经可以在水面上飞起来。
李星河：【虽然如此，我觉得我也不会直接除掉他们三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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