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与围观的人，不会在意这些。
又一张纸币，被放在她的身上。
男人为了玩尽兴，好好杀杀这‘正经女人’的锐气，不怕花钱，钱放得很密。
终于，钱放到了胸部的位置。
还好石清是侧躺的。
但是男人往胸侧放钱，依然让石清全身僵硬了起来，长时间极度的紧张，让她有些冒冷汗，有些反胃。
“真棒啊，身体稳定性真好。”男人一边夸奖，一边继续放钱。
钱一张张地放，越来越往上。
脖子上的那张钱，随着男人的手离开，慢慢地滑落。
“好了，结束了。虽然停在脖子这里了，但是也不错了。来，我们给白珊鼓掌。”
房间内真的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男人伸手在石清的脸上拍了拍，夸奖，“真是个好女孩，下次来我还会再点你的。”
说完，男人起身，“走吧玩累了。”
“慢走哦，来哥哥我们送你们。”
小姐们跟男人们都出了包房，石清还如石像一般躺在沙上。
房间内安静无比，有时候会有音响的暗暗电流声飘过。
“啊！！！”
石清尖叫着起身，百元大钞散落了一地，她跑进洗手间，开始疯狂地呕吐。
没吃晚饭，什么都吐不出来。
呕出几口酸水之后，本来硬邦邦的胃好像舒服多了。
她起身，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眼线已经晕开，她把眼睛下面的黑色抹掉。
直起身体，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包房依然是安静的，她打开所有的灯。包房变得明亮无比，光亮好像驱散了刚才的阴霾。
人们都散了，她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石清走过去，慢慢蹲下来，开始从沙上，茶几上，地上，捡钱。
一张一张地放在手里。
还有一张掉在了沙缝隙里，她不在意衣服，直接跪在地上，伸手把钱够了出来。
“1，2，3，418。”
一千八百块。
就这么一会，赚了一千八百块。
虽然刚才为那么多人围着笑着的场面，还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但是实打实拿在手里的纸币，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她紧紧攥着收拾好的钱，塞进衣服里，凭着记忆回到之前呆的休息室。
“你运气还真好，第一次上班，就遇到了这样的大老板。”
“长得漂亮嘛，没办法。”
已经回来的其他的小姐忍不住算石清，石清瞟了那两个说话的人一眼。
“好好赚自己的钱得了，言多必失的道理懂吗？”
如果她一直不说话，她们还真当她是好欺负的性子了。
其他人都是人海里打滚的，个个都是会看眼色，伺候人赚钱的人。一时拿不清石清的性子，倒也真的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