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正在擦皮鞋,一听这话乐了:
“什么叫你陪我。
“跟雍先生谈的是你好吗?
“先说好,谈崩了,我可不背锅。”
“背不了锅。
“哪有当爹不疼闺女的,掏狗大户兜就是了。
“走,走,又不是相亲,擦这么亮干嘛。”
洪智有推着他就往外走。
“对了,我那车昨晚留在站长家了,得找老陆要辆车。”
路过情报处,洪智有往里瞅了一眼。
陆桥山正在打电话。
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两人先坐。
“咋了,有事?”挂断电话,陆桥山笑问。
“陆处长,麻烦批辆车,我和老余要出去办差。”洪智有道。
麻烦两字让陆桥山很受用,一脸小人得志的笑道:“好说。
“真羡慕你们,还能出去透口气。
“最近不是要军调了嘛,站长让我架设天线,电讯科的事全摊我头上了。
“你说我一个刚被卸了职的人。
“得忙活侯运来那摊子事,还得管总务科的杂事。
“这不水陆稽查处又打电话让我过去。
“哎,劳苦命啊。”
“谁让你南昌调查科的老手呢,能者多劳嘛。”余则成吹捧道。
“这站里两处七科的担子全在陆处长肩上扛着啊。
“不容易,不容易。”
洪智有也识趣的拍起了马屁。
“哪里,哪里,承蒙站长看得起罢了。
“我现在就给你要车。”
陆桥山乐的嘴都瓢了,拿起电话:
“东山,给小洪派辆车。
“新车!”
“成了。”他得意的看着两人。
呵呵,又成小洪了是吧?
“谢谢陆处长。”洪智有连忙感激。
“忙去吧。”
磨蹭了几秒,陆桥山眼一抬道。
洪智有懵了。
老陆你的婆婆嘴呢,此处不应该爆点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