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和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用棍棒、鞭子伺候,旁边还有烧红的烙铁。
“招了吗?”吴敬中问。
“没,嘴硬的很,一个字也没吐。”刘雄道。
“那还等什么,继续。”吴敬中可不是善男信女。
刘雄拿起通红的烙铁,猛地戳在了那人身上。
“啊!”
伴随着皮肉焦臭与乌烟,那人浑身抽搐惨叫了起来。
“刘文生。
“53岁,保定人。
“曾是北平地委重要人物,化名杨平安,于燕京大学任教,这次专程来津,名义上是调职北洋大学,实际上负责红票的地下工作。
“我说的是也不是?”
吴敬中走到他的身边,沉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我叫杨平安,是燕京大学的教授,奉教育部朱家骅总长的调令去北洋大学任教,我,我和陈布雷先生是朋友。
“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我要见朱总长,见彦及先生!”
刘文生扯着嗓子嘶哑的喊了起来。
“哼!
“这里是军统站,不是蒋夫人的会客厅。
“再敢嘴硬我一枪崩了你。”
吴敬中揪住他的头发,厉声吼道。
“你,你们这是……”刘文生还要争辩。
刘雄等人又是一顿毒打。
“刘教授,我知道你有个女儿在燕大图书馆工作。
“你还是个风流人,续弦了一个比你女儿还小的女大学毕业生,很漂亮、知书达理,长的有点像胡蝶,对吗?
“恭喜你啊,你又快要当爹了。
“这是医院开的孕检报告。”
吴敬中冷哼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检查单亮了出来。
“你,你们……”刘文生急了。
“知道为什么今天才审你吗?
“刚把她们从北平秘密转运过来,怕惊动红票,挺费周章的。
“不过你放心,她们现在很好。”
吴敬中不疾不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