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机灵点,明年给他提个分队长问题不大。”
陆桥山翘着二郎腿,摘下了金丝眼镜。
“谢谢陆处长。”
“站长送的,马歇尔同款。”陆桥山朝镜片上哈了口气,擦了又擦。
“恭喜陆处长。
“您这是离副站长位置不远了啊。”朱进递上热毛巾,奉承道。
“还行吧。
“反正马奎是没戏了。
“盛乡还没来电话吗?”陆桥山笑道。
他不能在这待久了。
名义上是给汽车加油,吃顿夜宵便饭。
要拖的太长,万一耽误了马奎“立功”,把吴敬中拖下水就麻烦了。
“还没。”朱进道。
咖啡还没喝完,电话响了。
朱进挂断后,欣喜道:
“陆处,盛乡成功捣毁了三个地下印刷厂,枪毙了九个……红票。
“尸体已经运到了南磨房。”
“太好了!
“就怕再失手,老吴甩的锅摆不掉。”
陆桥山放下咖啡,松了口气。
叫齐人马,他直奔保定保安旅。
……
天明时分,保安旅。
马奎满脸淤青,浑身是伤,显然在土匪窝没少吃苦头。
玛德。
土匪咋就没宰了这条疯狗呢?
陆桥山暗暗不爽。
旋即又释然。
马奎不死也好,接二连三的出岔子,晋升是甭想了。
副站长也基本无望。
这条废狗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
站长送的金丝眼镜,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桥山签字交接完,亲和笑道:
“马队长,走吧。”
马奎上了副驾驶,一脸郁闷不爽的问道:
“陆处长,雍建秋那边的地委大鱼抓到了吗?”
“蒙你老弟所赐,情报处的骨干精英这一票基本上死绝了。”
陆桥山开着车,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什么意思?”马奎皱眉问。
“雍家根本没什么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