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忆川被粗大的绳索紧紧束缚在角落的一根柱子上,他的衣衫凌乱,脸上带着伤痕。见鹿笙陷入绝境,他拼尽全力挣扎,绳索因他的动作而出“吱吱”的声响。
“别碰她,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季忆川的声音因愤怒和紧张而略显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时,另外三个男人也喝了药,搓着手走了过来,他们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眼神中闪烁着贪婪与亢奋。
却在这时,为的男人突然脸色惨白,口吐白沫,身体剧烈抽搐,像风中残烛般摇晃几下,轰然倒地,不省人事。
他的手下们惊恐万分,纷纷退后几步,瞪大眼睛望着这一幕,手中的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药汁四溅。
其中一人颤抖着手指向鹿笙,结结巴巴地说:“那……那药,有……有问题!”
见老大倒地不起,三个男人惊恐之下,纷纷伸手抠向喉咙,企图吐出刚喝下的药水。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慌乱与恐惧,五官因痛苦而扭曲。
鹿笙趁机而动,手中银针一闪,精准无误地扎入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后颈。男人浑身一颤,眼中的惊恐还未散去,便软软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吓得脸色煞白,脚步踉跄,想要逃跑。然而,药性已作,他们的双腿如同灌铅,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其中一个刚跑出两步,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另一个男人摇摇晃晃,刚转身,也一头栽倒在地,昏睡过去。
鹿笙快步上前,解开束缚季忆川的绳索。季忆川得以解脱,活动着酸麻的手臂,目光复杂地看向鹿笙:“鹿笙,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怎么突然都倒下了?”
鹿笙轻轻喘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我在药里加了一些会让人暂时失去意识的草药,剂量不大,不会伤人性命,只是让他们暂时无法行动。时间紧迫,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说着,她迅从地上扶起季忆川,两人踉跄着穿过昏暗的烂尾楼。季忆川望着鹿笙瘦弱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夜晚,她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两人慌不择路,鹿笙焦急地说:“我昨天被蒙住了眼睛,不知道他们从哪一条道过来的,季忆川,你认识路吗?”
季忆川环顾四周,他努力回想,终于捕捉到一丝微弱的记忆。“那边!”
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鹿笙的脚踝突然传来一阵隐隐作痛,她轻轻“嘶”了一声,步伐开始变得踉跄。
季忆川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连忙停下脚步,关切地问道:“鹿笙,你怎么了?是不是脚伤复了?”
鹿笙咬了咬唇,强忍着疼痛摇摇头,但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季忆川不由分说,蹲下身子,目光温柔而坚定:“上来,我背你。”
鹿笙微微一怔,望着季忆川宽阔的后背,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轻轻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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