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不怀好意地提醒,“阮教官风雨无阻的晨训,更是每天都不可少的!若是醒不来……我猜你不愿意知道他会如何对付懒人的法子,晚安咯!”
云棠珺抱紧了手里的小红薯。
心里说,才不要跟这个人讲“晚安”。
甚至觉得就是要“不安”才好呢!
省得夜里养足了精神,白天跑来迫害我。
悲剧的是,事与愿违。
这种心肠歹毒的人类,迫害是不可能停止迫害的。
恰如此时此刻。
将一大早上被召唤起来的云棠珺累了个半死不活的晨训结束之后,这批新生终于再次迈进了高大威武的教学楼。
依然保持了面色轻松的虞翰飞装作从某人的全世界优雅地路过。
“阿拉,这就快不行啦?需要我扶你吗?”
云棠珺单手叉腰,另外一只手如同正在驱赶嗡嗡嗡的讨厌苍蝇。
“给爷爬!”
虞翰飞嘚瑟一笑。
可是很快又敛了笑意。
因为董颂明终于又挤到了云棠珺的身边。
“云哥,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坐!”
云棠珺借了他的一个肩膀,好歹撑住了。
“好,多谢啦!”
对面的虞翰飞悄然眯了眯眼睛。
表情转变成些许不爽。
大概是因为,云棠珺根本不拿他的警告当做一回事吧。
云棠珺虽然心知技不如人,但是也确实没有把虞翰飞当一回事。
无论是他的警告,还是他这个人。
只顾着同董颂明勾肩搭背地走了。
害得某个只能原地盯盯愣神的家伙得到了来自于韦俊逸毫不客气地嘲笑。
“傻狍子,你在干什么?sp1ay望夫石吗?”
司朝暮说话则是比韦某人要客气许多。
表面上。
“也许他sp1ay的东西叫定海神针?”
一根杵在楼道里的定海神针干嘛的?
当然是用来分流的啦!
毕竟,有谁愿意真正靠近一根频频散冷气的柱子呢?
虞翰飞实在受不了这两货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