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音突然开了口:“你上来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淡得吓人,我不由打了个抖,看向了他:“上课。”
“哦。”他的音调很怪异:“还以为要跟男同学偷情。”
他又要干什么?
找茬欺负我?欺负我需要找茬?
“换衣服、化妆、头梳整齐。”他瞟了我的手一眼,说:“珠宝、结婚戒指,全都给我戴好,再敢衣衫不整地出门,就永远都别出门了。”
我想说我的时间来不及了,但说了也是受欺负,只好下车上楼。重新收拾了一番,我已经尽量快了,但再坐进车里时,四十分钟依然不紧不慢地过去了。
半小时之内不能到课堂上的话,就真的算旷课了。
但度还不到三十迈。
我忍不住了,只好开口:“能不能开快点?”
“会出交通事故的。”他悠然道:“反正我不赶时间。”
“我赶时间。”我小声说。
他瞟了我一眼,勾起了嘴角:“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求求你。”我说。
“求求谁?”
我不想说,但还是说了:“老公。”
“连起来。”
“老公,求求你。”被逼良为娼就是这总感觉。
他伸出手臂,环住了我的肩膀,笑着问:“求老公什么呀?”
“让司机把车开快点。”
“哦。”他说:“我没听懂。”
“老公,求求你让司机把车开快点,我上课要来不及了。”
他还不依,说:“别这么机械。”
我没说话,也没动。
“就像在拉斯维加斯那样,甜甜的声音。”他捏住了我的肩膀:“我喜欢那样的。”
好。
我甜。
我说:“老公,求求你……”
我说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始掉眼泪:“求求你了,让司机把车开快点。求求你……”
他先是没动,然后松手靠了回去:“开快点。”
到地方时,距离上课还剩十分钟。
我都走进校门了,电话又响,是繁音。
“出来。”他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