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说:“你出去吧,我不想再听你啰嗦。”
他点头往出走,我也站起身准备出去。他立刻站住脚步转身回来,说:“太太,您要去哪?”
“与你无关。”我很快便赶上他,也走到了门口。
他却立刻挡在门口,说:“白刀子还没解除,您现在想去哪身边都要有人才行!”
“放心吧。我死不了。”我说:“你让开。”
他不说话了,硬挡在了这里。
房间里只有我跟他,硬来我当然不是他对手。他对我如此阳奉阴违,当然也并没有把我当做上司来看待。
我只得说:“我想找个地方自己安静一会儿。不希望你在旁边,至于安不安全,现在我不想考虑。”
“我不是想跟在您旁边,而是您最好不要离开这里。”他说:“咱们动了小家族,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复仇,所有的对象都是针对您。这里的老板和繁先生关系向来不错,可以保证您免受伤害。回去您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现在我只能对不起。”
我只得放弃,转身回去,走到卧房门口时,听到他的声音:“太太,晚安。”
我不想理他,开门进去。
房间里已经收拾得很不错,我合衣躺下,了一会儿呆,想起自己没有手机,便看到桌上的电话,又起身去拿电话。
拨通了号码,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也不说话,像是已经料到是我。
我问:“你想解释什么?”
他过了好久才说:“我没做那种事。”
“我没说是你做的。”
“他也没做。”他的语气先是一本正经,又忽然笑了起来,问:“他们没有对你解释清楚么?”
我问:“林叔一针都没有舍得扎你吧?”
他这样聪明的人自然能够从我的语气中分辨出我的表情,态度变得小心翼翼:“扎了,不过……他是看着我长大的,非常疼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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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
他又问:“他们怎么对你说的?”
“有一个叫蓉蓉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她说你没有参与那些变态游戏,你全程都单独跟她待在一起。”
他立刻说:“蓉蓉?我不认……”
“反正人已经死了,你认不认识都死无对证了。”叫我来了,让我见了这个蓉蓉,听了这些话,却没听完,她就被人杀了。既然这地方如此能耐,那寻常人肯定没本事在这里埋伏杀人。我也不想火了,但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于我而言,无论你跟一个女人做了一个月,还是跟一群女人做了一个月,都没什么区别。”
“可是我根本就不认……”
“就算你这个月过得很惨,而你其实什么女人都没碰,对我来说也没有区别。”我打断他说:“你不要再试图解释这件事了,我与你之间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变成这样的。”
他先是沉默,许久之后才说:“这段时间我不在,爸爸又出事,我知道你一直很辛苦,能维持到现在的样子已经很不容易。那天脾气是我不对,我不会怪你,你不用怕。”态度异常得温柔。
我深感讽刺:“谢谢你这么大度。”
他肯定能感觉到我的言不由衷,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