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直接钓鲨鱼呢!
“你能选一个风景优美点的地方么?”我纠结得不行:“我才刚刚捡回一条命,怎么可能去生存条件那么恶劣的地方。”
“你说你没去过。”他斜睨着我。
“对啊!”
“那你的评价是以什么为基础?”他冷冷地问:“道听途说?胡编乱造?”
强盗逻辑!
我说:“你去找别人吧!我不去!“
他要害死我。
“不去也得去。”他站起身:“不识抬举。”
我扯住他的手臂:“我是没去过,但我至少知道南极肯定比德国冷!”
“二月是暖季。”他不屑地说:“没文化。”
“暖能暖到哪去啊?”
“不过零下四十。”
我无言以对:“这还不冷?”
“冻死正好。”他的语气可谓尖酸:“尸体不腐,白雪公主的待遇。”
“那非洲草原有那么多豺狼虎豹!”
“草原没虎。”他讽刺道:“你的学历是捡的?”
“那亚马逊河有鳄鱼对不对?”
“啰哩吧嗦。”他猛地一板脸:“收拾东西。”
“干什么!”
“明天出。”他突然扯开我的手。
“去哪儿啊?”
“南极。”
我流产还不到一个月就让我去南极!
果然是准备让我客死他乡的。
我还想说什么,但他已经走了。
我没东西可收拾,连羽绒服都是林叔拿来的。也不想收拾了,鬼才跟他去南极。
第二天一早,我正要起床,突然听到开门声。对方走路没声音,我猜是繁音。
肯定是来叫我走的,我才不去,闭紧了眼睛假装睡觉。
快睡着时,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柔软的温暖。
我差点就要睁眼,幸好反应快,只得攥紧床单。
他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停留了很久。
之后便离开了,不久后,我听到了关门声。
我连忙张开眼睛,却突然对上他的眼睛。
这绝对是大佬版,我认得出来。
我不由汗毛倒竖,缩起了脖子。
他捏起我的下颚,闭起眼睛,亲了下来。
我不敢动,也不想回应。他自己亲了一会儿,松了口,眯起了眼睛:“又像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