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走后,我感觉挺高兴的,第一是韩夫人答应了这件事,而且她说的很肯定。繁音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对,对我来说,谁更占理真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不只是我自己在妥协。
而且韩夫人并没有答应让繁爸爸继续生,否则我白派人去勾引他了。
晚饭后我问繁音:“你什么时候回医院?”
“明天再说吧。”他也心情很好,晚饭还多吃了点。
“早点回去吧。”我说:“当心折腾坏了。”
他瞟向我,似笑非笑:“真好骗。”
“什么?”
“没事。”他翻了个白眼,招呼念念:“走,带爸爸去看狗。”
“离那条狗远点!”它到现在依然横冲直撞的,半点没有长进:“把你扑倒就没命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靠了过来,手掌撑在桌边,俯身吻住了我的嘴。
我别过头时他已经松了口,看着我奸笑。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便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随后就溜了。
我自己坐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放心,便跟出去看看。其实是我多虑了,那破狗一反常态地听话,卧在繁音的脚边,轻轻用脑袋蹭他的腿,如同久别重逢的恋人一般。看样子是从他身上的气味辨别出了他身体不健康的信息。
就这一会儿,我回房找怜茵时,她已经醒了。乳母正用小玩具逗她,她用小手抓着,没来由地,我脑中忽然涌上繁音用嘴巴含着她小手的画面,心里因此涌上了一阵温情。
照顾孩子很耗时间,等我陪怜茵玩一会儿再哄她睡着时,已经晚上十点了。虽然很想去看一眼念念,但我真的太累了,心里觉得繁音肯定会陪她,便没动弹。
睡到一半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焦虑感,睁眼之前就觉得怀里在动。怜茵晚上需要喝一次奶,我通常不用她哭就能起来。
懒得睁眼了,我撩开衣服打算喂她,忽然觉得嘴巴被人咬住了。我想睁眼,但眼皮酸得厉害,只能感觉怜茵含住了奶嘴,而含住我嘴巴的那家伙还用手扶住了我的脸。
我心里隐隐能够猜到是谁,便没有推他,任凭他亲吻我的嘴巴,一边用手在我的身上轻抚。我明白他这个状态绝对做不了什么过格的,因此对他的抚摸很受用,心里舒服极了。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怜茵松开了嘴巴,可能是吃饱了,便摸索着拉扯衣服,却在同一时刻感觉有人把她从我怀里抱走了。我条件反射地张开了眼睛,在房间中朦胧的光线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小床附近有小灯,可以看到上面躺着的小小人影。
我放心地闭上眼,我且很愚蠢地想:既然他爬上来了,那把孩子放到小床上也好,免得他和孩子互相伤害。
但几秒钟后就觉得脖颈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温热又潮腻。我的脖子很敏感,手脚不禁有点酥,而这触感沿着我的脖颈慢慢往下,仿佛潺潺流水,琮铮着爬上险峰,悠闲地汇入平原,蜿蜒着穿过密林,隐默地渗进幽谷。
现在我倒是清醒了,却转眼就陷入了另一种含糊。忍不住抬手去抱他,叫了一声:“音音……”
他先是停下了动作,许久才开了口:“嗯?”
我尽量让自己清醒些,然后拉住了他的手臂,说:“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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