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如果是我,这个院子大白天我都得绕道走……}
{夜深人静闹鬼的院子里有女人的哭声,那我跑的得跟狗撵的似的……}
{可不是么?生怕里面跑出来一个穿着红色绣花鞋的女人。}
“这也是这个人为什么把涟漪藏在这里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即便是有人听到了什么声音,也不敢进来一探究竟。”简不听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若有所思的说,“更何况,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恐怕没有人会想到,早已逃走的涟漪竟然还在这段府里吧?”
“你有猜测了?”傅珩之侧目询问。
简不听闻言却笑着嗔骂了一句:“你这话说的,我才现你这人还真是会扮猪吃老虎,难道你就不知道?”
傅珩之听了也不恼,笑的温柔又无辜,眉眼都彻底舒展开了,唇畔的笑意明显看起来愉悦极了:“这不是简老师分析的见解独到,想法引人入胜,说明的一清二楚么?我知道了又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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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男人的视线似有若无的瞥了眼跟拍小哥的镜头方向,那模样让人瞧着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挑衅。
{嗯?我们这是被鄙视了么?珩哥你过来,我指定不打死你!}
{多冒昧啊,我还以为珩哥跟我一样一问三不知,感情他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装傻充愣,演我呢是吧?}
{新来的,想问问,傅大影帝一直这么臭屁又欠揍么?粉丝是怎么忍了他这么多年的?}
{大概是因为,以前他不谈恋爱,也不上综艺,曝光度少,所以还能藏一藏,结果现在全天直播,藏不住了吧……}
简不听险些有些憋不住笑,她挪了挪眼眸,不再看他,免得自己真的笑出声来这人炸毛:“从段府的格局来看,会经过娇娇院子后的小路,先能排除掉的是客人,因为客院在相反的方向,而主人家的人除了娇娇就只剩下了沈丘、骆岐川、温以柘和书禾四个人。”
“这个人她除了是亲自导致的涟漪死亡这种可能性外,就只有可能是在涟漪死后没多久到的现场,因为如果时间太久,尸体开始僵硬,口塞就很难取出来了,即便是勉强取了出来,死者的口腔也会难以闭合。”
“可当时骆岐川和温以柘都在辛煦的房里喝酒,分身乏术,所以这个人很大程度上会从剩下的两个女性里面出。”
傅珩之挑眉:“难道就没有可能,是喝酒的人在去厕所的间隙去拿回了钥匙和口塞藏在身上,等回房的时候再丢掉的么?”
简不听继续解释:“之前说过,把涟漪藏进榕树院里的人不可能是想囚禁她的骆岐川和第一次进府的辛煦,辛煦暂且不提,骆岐川巴不得涟漪毒瘾加重,让她离不开他才好,根本不可能让她戒毒,温以柘倒是有点可能,可是……”
“温以柘的院子在沈丘和替身院子隔壁的不远处,去那里压根不会经过娇娇院子后面的小路。”简不听说话的度不紧不慢,条理清晰明了,“更何况,睡着的娇娇听到金属落地的声响这件事本就是意外生的,更不存在有人故意扔在那转移视听的可能……”
“如此一来,无论怎么看,那个将涟漪藏在榕树院的人,都非书禾莫属了。”傅珩之垂眸轻笑。
他们几次去替身的院子调查,都路过了温以柘的院子。
非要说陷害的话,除非是虞娇娇自导自演,她并不是听到了金属落地的声音,而是自己丢掉了那把钥匙和口塞。
可这样大费周章对她反倒有害无益,毕竟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明,如此不过凭空惹人怀疑。
“啧。”简不听拉开了衣柜,不知看到了什么,不由得咂舌出声。
“怎么了?”傅珩之边问着,便抬步走了过去,“有什么新的现么?”
走到她身旁时定睛一看,愣了愣,“这是……脚印?”
“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去跟书禾聊一聊了……她在房间里的时候,大概这房里……还得有个活人呢……”简不听感慨着说道。
{啥意思?怎么个事儿?是书禾姐姐把涟漪藏在这儿的,结果被凶手偷家了是么?}
{也有可能是书禾姐姐刚杀完人就听到有动静,藏进衣柜里,结果走进来一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