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简不听挑眉,显些被这突如其来的瓜噎了嗓子:“之前你们两个不是说自从表嫂成婚后就再也没有来往了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辛煦皱眉:“我与董小姐确实自她大婚后就断了联系,骆总这话不妨说清楚。”
骆岐川见状眉目含了几分讥讽:“你们以燕雀和鸿鹄为落款,相互书信传情达意许久,若不是我之前无意间见到过董书禾的画稿落款,还当真会被你们哄了过去!”
辛煦闻言目瞪口呆,他瞧着董书禾,言语表达都有些失衡:“你是燕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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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书禾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所以辛煦并不知道书禾姐姐是燕雀,还跟她书信传情了好久?}
{过去的网恋吗?这是不是太前了?!}
{可是看他俩这状态好像有点怪怪的啊?!}
{看起来辛大大的反应不像演的,但是书禾姐姐……她的演技好差!真是没眼看!捂脸}
{但是书禾姐姐的反应没法参考吧?毕竟她会玄学啊?即使她原本不该知道,但是架不住她能算啊?!}
简不听见状满目狐疑:“你们两个既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又是如何认识的?怎么开始传信的?”
辛煦表情有些僵硬,那模样一眼就能被看出他似乎隐藏着什么事似的:“我是从报纸上认识燕雀的,她独立的思想和细腻的文字让我觉得很受鼓舞和动容,所以我就往她所在的报社寄了信件,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写了回信给我。”
“她的文章和言辞让我觉得耳目一新,她对实事的见解和爱国情怀也让我极为感动,因此就一直与她进行着书信来往,但是我们从未以真实身份进行过交谈,甚至也不曾见过面。”
骆岐川对这个说法显然不是很相信:“可是我看过你们的书信内容,明显各种题材的诗词都有,包括暧昧至极的情诗,你不会要告诉我你们在切磋文采吧?”
而此时拿着线索卡的简不听却是扬了扬眉,眼中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以及些许难掩的饶有兴致:“组练精良战敌忙,织锦梦想欲远航。缺医少药成阻碍,药到病除现曙光。啧啧,骆大少爷,与其纠结那些情情爱爱,不如换个思路想想,他们为什么非要隐瞒身份用笔名沟通吧?毕竟世界上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给人戴绿帽子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简姐这话多少有点夹带私货,意有所指了嗷!}
{还得是简姐,骂人从来都不用带脏字,但是同样能脏得让人心下一凉!}
{简不听也够了吧,这件事还要拿出来反复鞭尸多少回啊?人家再怎么说也救过她的命啊?!}
{这年头救命之恩本来就不值钱,但凡简不听有点良心,骆家也不至于这两年一直走下坡路!}
{不是,你们没完了?救了命就得一辈子被他贴着吸血了?咋的,救命之恩就是免死金牌了是吧?你们家骆总不是健全人不会独立行走是吧?你们闲的没事儿吃点溜溜梅吧!晦气!}
{简姐这话什么意思?感觉她好像现了什么似的,她念得是书禾姐姐和辛大大的书信内容么?}
{我似乎知道简姐看出来了什么了!卧槽!绝了!}
{我也现了!!!原来文化人都是这么聊天的!学废了!}
骆岐川被如此奚落了一番,竟是意外的没有恼羞成怒,他脸色不太好的看了简不听一眼,也没再纠缠着情诗不放,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还在辛老板房间里找到了一把手枪,对于一个戏班子老板来说,拥有这个东西是不是有些不寻常了?”
辛煦脸上浮现了一抹无可奈何,他与其他男嘉宾的西式装扮不同,他穿的是一身酒红色的中式丝绸长衫,这般浓郁的色泽将他衬得一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气质,看起来比往日的淡色更为招人的多。
他对此辩解道:“如今身处乱世,这不过我们这些混江湖讨营生的人为求自保的手段罢了。”
{那时候的枪这么不值钱么?怎么还人手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