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东成以“净身出户”为代价,离开了这个家。
他为了他的“爱情”,什么都不要了,也要离开她。
也自打那时,新婚不久的简裕安接手了自家公司。
她为此病了,她开始神经衰弱,开始夜不能寐,她开始有睡眠障碍,开始抑郁,最后转为了双相情感障碍。
她不懂什么“精神疾病”,那时候国内也不流行什么心理医生。
她苦苦煎熬时,看到了儿子送上来那小小一团的简婷婷。
她突然想起来,她的父母曾经在她耳边反复念叨过“养儿防老”。
她还有儿子。
她开始插手简裕安和妻子林予曦的生活,挑剔儿媳的不如意。
从她不能早起为丈夫做早餐,到她不能在简裕安面前伏低做小,再到她日子过得奢侈浪费,吃饭剩碗底儿……
最后,她甚至觉得自己儿媳打扮的过于招摇,儿子总是出差,她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旧社会与新社会的碰撞擦出了刺目的火花,形成了一种病态的挑剔。
而这种病态在被简东成骗下签了巨额欠条之后变得更加丧心病狂。
原来简东成离婚后跟任青萍过得并不如意,原因在于,他现任青萍的男朋友并不只有他一个。
她同时交往了三个男人,并且一直在跟他们保持着约会。
这让他难以忍受,尤其当他净身出户后,任青萍居然不太愿意理会他了。
所以他想把他赚来的财产拿回来。
于是,他骗杜万春签下了一份巨额欠条。
可惜,杜万春不识字,法律并不承认这张欠条,以至于他的奸计并未得逞。
为了泄愤,他还实名举报ja偷税漏税,可以前公司税务都是他一手包办的,杜万春因为不识字,从来没有干涉过,为此也没能占到便宜。
无奈之下,他只能另起炉灶。
可这事儿仍然是很大程度的刺激到了杜万春。
她认为,如果不是任青萍勾引自己的丈夫,他就不会离自己而去。
又因为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以至于她认为男人才是家里的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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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并不觉得,这事儿错在男人。
也是因此,她在行为上表现出了某种程度的厌女。
林予曦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她奔赴爱情跨越山海而来,却每天承受着婆婆的喋喋不休的斥责、唠叨、贬低甚至辱骂。
丈夫却三天两头在公司里连轴转,根本不能为她排忧解难。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于是她选择了留下女儿,跟简裕安离婚。
可受害者不止她一个人,其中囊括了出现在简裕安身边的所有女性。
包括简婷婷。
在林予曦离开后,简裕安不愿女儿天天跟着保姆们生活,就将她送去了杜万春那儿,顺便还能给母亲解解闷。
他以为母亲喜欢简婷婷。
这名字还是母亲亲自取得,亭亭玉立,袅娜娉婷。
可他却不知道,这名字的实际含义却是:停下生女儿,下次生个儿子吧。
直到有一天,他提前下班回老宅,却现杜万春给走路都打晃的女儿灌输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终究是外姓人”“以后公司还是得交给男孩儿继承才是”之类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