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回暖,伴随着阵阵春雷,冰封的河水开始解冻,枯木也开始抽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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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条开始有了鹅黄颜色,白杨树也开始抽嫩绿的新芽。
只不过原本的雨变成了雪,断断续续的飘落着。
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
宫星宇很开心,本小溪提前回来了,只不过她待了三天就匆匆离开了。
她说有急事,但她没有告诉宫星宇,她去了沪市。
这天课间宫星宇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
上课铃声响了他也没有出现在教室。
陈翊看着前面空着的座位隐约有点担心。
趁着老师板书的时间,陈翊偷偷溜出了教室。
通往天台的门虚掩着。
今天有点风,五星红旗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一眼望过去没见到熟悉的身影,他绕了一圈在拐角处找到了他。
他正趴在栏杆上,一动不动。
陈翊站在后面,一节课都过半了,他依然站在那儿,只是动作变了变,从趴在栏杆上换成站立在那儿。
冷风吹过,陈翊裹了裹衣服。
陈翊上次突然的离开,只来得及跟他在电话中道别。
回来之后他就躲着他,跟他别别扭扭的,靠他太近,他会下意识的躲开。
下课铃响,寂静的校园顿时响起了热闹的人声。
宫星宇看着底下人声鼎沸,热闹的校园,站在天台的边缘竟然没感觉到恐惧。
“放学了,等会校门关了,咱们就出不去了。”
天色渐暗,陈翊在他身后开口。
宫星宇听到身后的声音,缓缓转过了头。
三月的天气还是挺冷的,冷的他鼻头红红的,没擦干的几滴泪珠还沾在脸上。
宫星宇见到陈翊有点想逃跑,他的突然的离开害自己伤心了好久。
陈翊拉住了从自己旁边慌乱经过的人,他纤瘦的手掌没有一点温度。
他欲抽回手,陈翊攥的更紧了。
“还在生我的气呢,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不会了。”
他暂时还没心思计较陈翊的事情。
下午接到那个电话,是新河监狱打来的,他第一次知道狂躁症这个病症。
狱警说宫悦凡的狂躁症越来越严重,这种病有遗传因素。
他到今天才知道,宫悦凡往日的易暴易怒,竟然是他生病了。
宫星宇只记得他以前很温柔,后来性情大变,但是完全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异常的。
他听到这个消息到现在都是懵的。
宫悦凡是这个世界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