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心下确实一阵抽痛。
她是程家的人,又是仁康太子妃的堂侄女,这对皇上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赵凛也说不清楚。
皇上对仁康太子妃的情愫古怪不能以常理论之,程玉酌在他手上,赵凛真不觉得放心
他叫了母后,“上次阿娴出事,母后便派人去查过黄尚服和她徒弟秦玉紫,可有消息”
皇后连道有。
““这黄尚服与十三行的人从往过密,你还记得你被下了药的那夜,尚功局的人便从的贡品里发现一个瓶子,里面内壁里贴着一种药泥,这药泥与贵妃那儿子夭折有关。本宫后来着人查了并无下落,这次道想起这件事,往黄尚服身上一查,还真有些东西那瓶子和药泥,约莫便是黄尚服派人送进宫中”
皇后说着,又补了一句。
“说来也巧,当年发现瓶子有异的人,还是程玉酌。”
“不亏是阿娴”
他当年被下药,皇后时候严查宫中,此事是与贵妃脱不开干系,可苦于并无证据,而贵妃又极其得宠,最后只砍了贵妃手下几人便罢了
没想到当时黄尚服竟然想浑水摸鱼,是想再用此药,还是想诬陷皇后
幸亏被他的阿娴发现
皇后却是冷哼了一声。
赵凛闻言,点了头。
“母后所言极是。”
皇后却面露阴郁与哀伤。
“贵妃以为我害了她的儿子,便向你下手,向你兄长下手,你兄长这才”
皇后落了泪。
“纵贵妃是被人蒙骗,可她亦害死了你兄长,本宫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赵凛抽了帕子递给了皇后。
“母后说的是,只不过,眼下还要用一用贵妃。”
“用贵妃她可不是好用的”
皇后不认可。
赵凛低笑了一声,“好不好用却不好讲,不是还有赵心瑜吗”
皇后了过去。
赵凛抬起了头来,面上一片笃定。
“阿娴那里,我总要知道她如何了,才能放心。贵妃是一定要用的”
景仁宫。
赵心瑜扯着贵妃的袖子问她。
“母妃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干系”
贵妃任由她拉扯。
“程家人出了事便是本宫的事是你这样想,还是程家人误导你这般”
赵心瑜见她母妃反问,愣了一下。
“可是,程获他”
贵妃直接打断了她。
“张口闭口程获,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还有那程获,人家就没把你当回事你去倒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