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目光乱飘着含混点头,“嗯嗯”
谁料他又道了一句,“褪了中衣,可还有亵裤呢,这你可得帮我。”
他提到亵裤,程玉酌目光不由地扫了一眼。
一扫之下,心都快跳出来了。
方才某些地方有中衣挡着,还瞧不出什么,可眼下中衣已去,某些的地方可就显山露水了
程玉酌下意识要跑。
赵凛因为她这招走为上计不知道吃了多少亏,这次可不成了,她稍微一动,他手下便是一拉,径直将她拥进了怀里。
只是这一次的拥抱,和从前都不一样。
程玉酌被顶到了
她慌了,要去推开赵凛,“太子爷,不可不可”
赵凛方才已经在深吸气按捺了,可有些事并不是他说了算的。
他用力地去安抚,也去安抚程玉酌,“阿娴,我们只是抱抱”
程玉酌能信才有鬼
何况某些东西本就是让她恐惧的罪恶之源
她使劲去推赵凛,“太子爷,不成不成,快松了我”
她已经不是方才脸红心跳的正常反应了,赵凛立刻松开了她。
赵凛主动推开半步远,细细着她发白的脸上,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汗珠,不用说也晓得定然是冷汗。
她红润的樱唇此刻也褪去了血色,在小巧下巴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无措。
赵凛心头丝丝地疼。
他找到症结了。
果然是那不安定的东西
他苦笑,可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当年做了什么,才让她怕了这么多年,怕成这个样子。
他转身倒了茶水给她,“喝口水缓一缓。”
男人还赤着上半身,程玉酌知道自己这般对他来说,只怕也难熬得紧,便道,“太子爷也喝杯茶吧,快些换了衣裳”
“好。”赵凛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身上的燥热稍稍褪了些。
赵凛拉了她的手坐了。
他小心觑着她,试探着问,“阿娴,当年我中毒,不记得事了,那夜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从她口中知道答案,可这是妄想。
话音一落,她神情又紧张起来,手下也下意识抓紧。
他连忙哄了她,“好了阿娴,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别怕。”
如是劝了几句,程玉酌才稍稍放下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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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是真的不敢说了,她稍稍有些紧张他比她还紧张。
两人扯开话题说了些旁的事情。
可赵凛心里却想,他当年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难道他是个野兽不成
赵凛想不透,想透也没什么用,还得寻任太医问问下一步怎么办。
只不过赵凛未来得及寻任太医,京城便传了消息过来,道是皇上要不成了。
赵凛任他自生自灭,也算是再不相欠了。
只是皇上薨逝,太子便也结束了这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