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江棠，要扳回一局。
“你不是我初恋。”
她是他老婆。
江棠看着他。
封凌又怕江棠误会以为他以前谈过恋爱，说：“我们这是联姻。不是恋爱。”
江棠笑着点头：“嗯，你说的对，我们这是没有感情的商业联姻。”
封凌：“……”
怎么就没有感情了？
没有感情，她是个机器人吗？
“毕竟，一开始你就说过，你不爱我，除了封家少奶奶的身份，什么都给不了我。”江棠笑着说。
封凌：“……”
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时间太久，我一时忘记了，以后，我会记得的。”江棠笑着逗他。
封凌：“……”
又憋屈又郁闷。
想扔筷子了。
“你们为什么分手？”封凌问。
“是他出轨了？”
“还是你出轨了？”
“还是你们双双出轨？！！！”
“……”
江棠失笑。
“没有谁出轨，感情很多时候没有第三者，也会走着走着就散了，也许是感情淡了不爱了，也许是三观理念不合。”
“那你和他是什么原因？”封凌很执着的问。
江棠看着他。
封小少爷对这个问题很执着啊。
看来，不说清楚他不会甘心。
“三观不合。”江棠说。
封凌：“怎么三观不合了？”
江棠笑着问：“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
封凌红了脸。
“真这么介意？”江棠又笑着问。
封凌的脸更红了。
说他很介意。
好像显得他很爱一样。
“不介意。”封凌嘴硬。
“嗯。”江棠点头，说：“我和他在六年前分手的，分手后各种联系方式都删除的干干净净的。”
听江棠这么说，封凌心里开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