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好。”
“哎,先进来。”
进去之后并没有看见赵爷爷,故语笺有点疑惑。
同样的还有祝岁聿。
“我记得你年轻人,很多年前见过几次。”
奶奶给他们倒了茶之后坐在沙上仔细端详祝岁聿的脸。
“奶奶您是赵爷爷的?”
祝岁聿记忆中没有这张脸。
“啊,忘了,我是你口中赵爷爷的妻子。”
“那奶奶赵爷爷呢?他不在家吗?”
故语笺没忍住问了出来。
“他啊……”奶奶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之后才看向他们二人缓缓开口:“他走了。”
祝岁聿想过他有事不在家,或者又是和其他人出去钓鱼了,因为他记忆中自己爷爷就经常被赵爷爷喊去钓鱼。
根本想不到会是这个。
一时之间整个客厅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最后还是祝岁聿开口:“奶奶,赵爷爷他……什么时候走的。”
“去年冬天,”奶奶回忆起那个时候,老头子跟他说要和朋友出去凿冰钓鱼,她劝他不要出去这个年纪经不起折腾,可是他又怎么会去听呢,这是他晚年为数不多的爱好,最终还是出去了,结果就在走出门地面很滑,摔在地上抢救无效走了。
那时候她把自己整夜整夜关在家里,不停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强硬一点不让他出去,也就不会生了。
葬礼的时候她谁都没有叫,只有一些在英国得知消息的好友前来追悼。
“对不起奶奶……”
故语笺低头道歉,触及到她的伤心事了。
“害,这有什么,这么长时间我已经释怀了。”
奶奶露出慈祥的笑容看向故语笺。
“今天你们过来说起祝北,我才想起在国内的时候老头子找的最勤的人就是他,经常在我耳边唠叨他们多少多少年的交情,没想到一眨眼当初我看见的才十四五岁的男孩现在都这么大了。”
“对了你爷爷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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