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光线昏暗，看不真切里面的状况。
背脊佝偻的老妇人杵着拐杖从里面走了出来，浑浊的双眼打量了好一会才聚焦到司空二人身上。
她朝两人招手。
司空从袖中放出暗刃，和秋野对视一眼，缓缓走到府邸面前。
府门的牌匾之上只有一块极贵的木料，未曾雕刻，也没有任何刻字。
老妇人满脸慈祥，看着两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终是在一起了。”
司空一头雾水，秋野却在老妇人的话下，脸上神情愣了一瞬。
“走吧，随我进去。”老妇人转个身都要废上好几步。
司空有些迟疑，但看着秋野信任的眼神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府邸不大，四方连廊通向中间的堂屋。
三人走在连廊上，司空两指贴在栏杆上摸过。
看着光洁的手指，司空还是捏起来搓了搓。
府中没有下人，但整洁如新，廊道的柱子上更是一点灰尘都没有沾染上。
司空不由得好奇。
“婆婆，这么大个府邸，你一个人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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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哈哈的笑着，浑浊的双眼望向天边喃喃道：“是啊，自己一个人好久了。”
司空眉心微蹙，追问道：“府邸不算小，你自己一个人清扫吗？”
“自打我住进来还真没操心过这些。”
几人跨入堂屋，两边的低座簇拥着中央上方的主位。
老妇人带着两人绕开了会客堂，走到了一旁的餐桌前。
满桌的美食还散着热气，只能说明这老妇人早就知道会有人来。
司空指着桌上的吃食问道：“这个也不是你自己做的？”
老妇人摇了摇头。
“要不先走？”司空背向老妇人，低声对秋野道。
“小姑娘别怕嘛，老身就开个玩笑。”老妇人拍着肚子哈哈的笑着。
司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瞟了镇定的秋野一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秋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司空瘪了瘪嘴，刚想开口打听县令在山中的根据地，老妇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