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瞬间，刘莽不由得挑了挑眉。
“为何？”
圣灵神王：
“当然是因为有缺。”
“没有王的命，纵然是成为了王，最终也只能是有缺之王。”
“缺的那一丝眷顾，确实也是难以言喻的气运啊。”
听完对方的描述过后，刘莽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一瞬间，刘莽好似有些明悟。
无缺，有缺。
王命。
无数的词汇汇聚在刘莽的脑海之中。
“同胞，能问一问你之前的名字么？”
“亦或者别人对你的称呼。”
刘莽的这个问题，让圣灵神王忍不住思索起来。
“之前的名字么？”
“你别说还真有一个。”
“我想想……”
片刻过后，圣灵神王的追忆的说道：
“童玉缺。”
闻言的瞬间，刘莽眼中顿时泛起一阵精光。
旋即对其问到：
“同胞，你认为如果现在的你是无缺之王的话，可以做到哪一步？”
圣灵神王微微一愣。
“哪一步？”
“不是很清楚，不过镇压灭世席大概只是随手的事情吧。”
“怎么了？”
圣灵神王有些疑惑刘莽为何会如此问。
后者深深吸了口气。
旋即说道：
“童缺玉，缺的是什么。”
听到这话，圣灵神王自嘲一笑。
“当然是命。”
此时的刘莽浑身有些颤抖。
心跳也是忍不住加快。
“缺的是命么？”
“究竟是命，还是性？”
刘莽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