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日父皇一早便召见我去御书房,正巧碰见五哥也在,五哥突然说就叫我来沈府助你。”
“本来是他自己来的,但是父皇不让,父皇觉得是五哥想撒谎溜走。”
“五哥这会儿应该还在御书房扫地呢。”
沈清棠挑了挑眉,“扫地?”
“嗯,父皇这几日召五哥进宫,下了早朝就开始打扫御书房,还不让任何人帮,五哥一边打扫,父皇一边乱扔垃圾。”
“这小老头是觉得自己被儿子骗了,故意撒气呢。”沈清棠笑了笑。
“不过,辰王如何得知我在沈府?我去沈府特意没让人告诉他,还让你来助我?”似乎是知道她会遇到麻烦一般。
慕容安摊了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说来奇怪,五哥扫地时袖子里掉出来一个小龟壳。”
“那龟壳倒是跟国师的有些像”
“哦,还掉下来一个荷包,可丑了。”慕容安咋舌摇头,“也不知道谁绣的。”
“不会是你吧?”
沈清棠瞪了慕容安一眼,“我那会绣什么荷包,再说你见我什么时候绣过荷包?”
“正因为知道你不会绣,所以才觉得那丑荷包是你送给五哥的,说真的真的好丑啊”
“不过五哥瞧着跟宝贝似的,掉地上还小心翼翼的捡起来吹了吹灰,又擦了擦,我要看还不给我。”
“既然不是你送的,难道五哥心中有别人?”
“谁知道。”沈清棠白了一眼。
“哎哎哎师姐你等等我啊!”慕容安快步追上去拦住沈清棠的脖子。
沈清棠一巴掌将人拍开,“这是京城,不是鹿鸣山。”
“再说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
慕容安瘪了瘪嘴,收回手,“可我就是师门里最小的啊,师父都常说她自己还是个宝宝呢。”
“我也还是个小宝宝。”
沈清棠
“师父不正经你也不正经?”
“你怎么不跟玄冥师父比?”
“跟他比什么?比谁更老吗?那我甘拜下风,这辈子拼命长也越不了他老人家。”
沈清棠失笑,轻轻扇了一巴掌慕容安后脑勺。
沈清婉在不远处角落里悄悄看着两人你打我闹的场面,手狠狠揉着帕子将泪憋了回去。
“父亲,沈清棠今日故意送了一口棺材来,是已经决定好要害祖母。”
“这可是大罪!不如我们去皇上面前告她!”沈清柔没有理会沈老夫人还躺在地上。
“不可!”沈怀安擦了擦泪,“如今你戴罪之身,我又被贬了职,皇上对靖王殿下也心生不满。”
“而沈清棠又的太后宠爱,辰王虽然装瘸但是身边有一个会治病的沈清棠,人家说是沈清棠刚治好的,
我们谁也没有证据,再者二人秋猎时保护了太后皇上。”
“就这样冒然去,辰王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活人气死。”
“沈清棠能如此光明正大,显然是有把握不怕。”
“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可那祖母不是白死了吗?”
沈清柔也急道,她只想借此机会绊倒沈清棠那个贱人。
“本王觉得岳丈大人说的对。”慕容靖道:“眼下要紧的是处理好甘州的事情。”
“到时候立了功,等父皇重新信任我们,再收拾他们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