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打了个响指,个黑衣人便翻窗而入。
“主子。”
“将这些药拿出去,分给街上那些难民。”
“是。”
几人拿着熬好的药照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沈清棠一挥衣袖将熬药的东西都收入空间手镯中。
慕容辰这才将门打开,“阿婆。”
一位老媪抱着粗布被褥走了进来,
“这入了深秋,甘州这地儿又寒冷,夜里会凉,我怕你们小两口冻着。”
“谢谢阿婆。”沈清棠帮着老媪一起换新被褥。
“如今城内瘟疫肆意,更是没有一家酒楼驿站愿意开门的,若不是阿婆,我们夫妻二人怕是要露宿街头了。”慕容辰也道。
“唉,”老媪叹了一口气,“我老婆子一个人,如今已经是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了。”
“死了就死了,无所谓。”
“只是,我这屋子破败简陋,二位衣着瞧着又不像是普通人家,就是要委屈一下了。”
“阿婆说的哪里话。”沈清棠道。
“好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老婆子我就不打扰了。”
老媪说着便颤巍巍的走了出去。顺便将门给二人带上。
“棠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先睡,明日还有的要忙。”
慕容辰一边走一边踢掉脚上的靴子,一骨碌钻进被子里。
“你还别说,这甘州是挺冷的,阿婆家又四面漏风的。”
沈清棠
明明刚才还热的脱了外裳。
慕容辰看着走到床边站着一动不动的沈清棠,两只手捏着被子往上提了提,
只露出一双好看眼睛眨巴着看向沈清棠。
“这么冷的天王妃不会还让本王睡地上吧?再说就一床被子。”
自从洞房之夜二位师父的尴尬礼物,加之沈清棠又去皇宫为太后医治了一段时间。
二人便没有在同榻而卧过。
沈清棠脱了鞋子上床躺好,“睡吧。”
慕容辰快往沈清棠身边挪了挪,用被子紧紧的将二人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