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片轻松愉悦的氛围之中,秦莞和刘营长的爱人——刘嫂子之间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间迅升温,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仿佛心都贴在了一块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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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相谈甚欢,从家长里短聊到邻里趣事,仿佛是相识已久、多年未见的亲密好友。
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
最后,刘营长的爱人刘嫂子更是热情洋溢地张开双臂,对着众人出诚挚的邀请:
“姐妹们,快别在这儿站着啦!都进屋里去坐坐,歇歇脚,喝杯热茶润润嗓子吧!”
“好嘞,小刘,今天就叨扰你了。”葛秀秀和刘嫂子平日里交情颇好,听刘嫂子相邀,自是满心欢喜地应下。并热情地拉起秦莞一同跟随着刘嫂子家的院子。
刚踏进院门,秦莞的视线就落到了刘嫂子的母亲身上。此时,老太太正坐在院子一角,怡然自得地沐浴着阳光。
只见老太太微闭双眼,安静地靠在椅背上,尽情享受着冬日暖阳带来的温暖与惬意。
秦莞稍作迟疑,旋即加快脚步朝老太太走去。
眨眼间,她已来到老太太身前,那张俏丽的面庞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绚烂的笑容,同时用轻柔甜美的嗓音柔声问道:
“老人家,您好啊!今天晒晒太阳,身体老舒服了。”
老太太闻声,缓缓睁开眼睛,将目光投向面前这位陌生而又和善的年轻女子。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会儿,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慈祥温和的笑意,轻点着头回应说:
“多谢姑娘挂念哟,我这把老骨头还算争气,身子骨也还算硬朗。只不过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啊,就如同那西沉的落日余晖,无论怎样都抵挡不住时光匆匆流逝的步伐。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呐,想来我这副身躯也是越来越不中用喽!”
秦莞顺势就和她闲聊起来:
“老人家,你坐在这外边,冷不冷啊?。”
老太太笑了笑:
“今天太阳好,我也是刚出来一会儿,还没有感觉到冷。说起来,这里可比我们乡下暖和多了。”
老太太说着,还眯了下眼睛。然后继续说:
“在我们老家,说不定都已经穿上厚厚的棉靴了。我在乡下住了一辈子,这乍一到这里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秦莞轻描淡写般随口问道:
“人家都说高手在民间,就像炸油条之类的,农村许多人都做的很好。当年我下乡的时候呀,有个名叫刘芬的,那手艺堪称一绝!甭管做啥,都能做得比旁人出色许多哩。”
听到这话,老太太的面色稍稍变了一下,不过眨眼间便又恢复如初,若无其事地应道:
“哎呀,那些个呀,无非都是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东西罢了。现如今呐,懂得这些的人可是越来越少咯。”
秦莞目光如炬,将老太太这一瞬间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愈笃定这位老太太绝不普通。她继续说道:
“不知道大娘,你对这些熟悉不熟悉?如果熟悉的话,到时候我把你请到家里去,你给我指点指点,我就喜欢吃那个馓子,可惜家里紧巴,家里很少做那个。
现在我自己成家了,可以当家做主了,这不,快过年了,我就想做个馓子,到时候当个零嘴吃。”
老太太面带微笑,目光和善地看着眼前的人,没有流露出丝毫怀疑的神色。她欣然回答道:
“好啊,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做呢?要是方便的话,我还真想过去瞧一瞧。”
听到这话,秦莞连忙应承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定啦!大娘您可一定要来呀。”
说完之后,秦莞和老太太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离开了刘营长家。
出了门,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秦莞一边走着,一边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之前从葛秀秀那里得知,刘营长的爱人是个地道的北方人,据说北方人大都性格豪爽,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行事作风,都显得格外大方洒脱。
然而,刚才与那位老太太短暂接触下来,秦莞仔细端详着眼前之人,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的气质的确显得颇为文雅,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温婉娴静之感,让人很难将其与豪爽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
此刻,葛秀秀正亦步亦趋地紧跟在秦莞身侧。她们并肩而行,脚下的步伐不紧不慢,仿佛在丈量着这片土地一般。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向前走了约莫有一百多米之遥。
就在这时,葛秀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微微低下头去,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然后悄悄地凑近秦莞的耳畔,轻声低语道:
“说真的,我之前曾经听刘嫂子提起过一些关于她家婆婆的事情。
据刘嫂子所言啊,她那位婆婆可真是厉害得很呐!无论是田里的农活还是家里的杂务,没有一样能难倒她的。而且只要一踏进家门,那双手脚就像上了条似的,根本停不下来,似乎永远有着做不完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