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奔师兄为了帮惊雷宗拆除宗门费时费力,怎么也得要个十万灵石吧。”岳怀谦在一边凉凉地开口。
“你这小屁孩是谁?”赵卓听闻,气得看向岳怀谦。
“你这么凶干嘛,你也知道他年纪小啊,你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欺负小孩,你要是把他吓坏了,我可让你赔医药费。”夏皖姝一把拉过岳怀谦,柔声安慰道,“岳师弟,你有心悸之症,可不能吓着。”
岳怀谦看向夏皖姝眨巴了两下眼睛,刚刚还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王霸之气突然消散,他将头靠向夏皖姝,捂着心口,声音满是破碎感:“师姐,我的心口好疼。”
“师弟!”夏皖姝夸张地叫了一声,将岳怀谦抱在怀中,“你每月吃着护心丹,一颗要一万灵石,你足足吃了五年方才好些,如今被这赵卓一吓,可是要前功尽弃了。”
岳怀谦点点头:“师姐你定要让他赔偿我们护心丹的钱,一万灵石一月,一年十二个月,五年,至少要六十万灵石才行。”
“听到了吗?赵卓,你又欠我们宗门六十万灵石!”夏皖姝趾高气扬,“你要是不赔,我就告到上宗,说你欺软怕硬,欺负一个十岁的孩子!不,我不仅要告到上宗,我还要昭告整个仙门!”
“夏皖姝,你别胡说,你看他那中气十足的样子,哪里像有心悸之症的?”赵卓指着岳怀谦怒道。
“师姐,我怕。”岳怀谦声音虚弱,本想向夏皖姝的身前再靠一靠,却意识到自己头的高度约莫到夏皖姝胸口,他不由微微红了耳朵,不再动作。
“你看,你把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师弟吓的!”夏皖姝哪里知道岳怀谦的小心思,只指着赵卓骂道,“你自己皮糙肉厚,便觉得别人都与你一般,我师弟可娇贵得很。”
宫裴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果然,自己要学的还有许多,他之前表演的跳崖那段,还是差了些。
陆莫离挑眉,我和小姝儿最佳演戏搭子的地位要不保了?
“你莫要颠倒是非!”赵卓也不敢指岳怀谦了,只冲着夏皖姝道。
“要说颠倒是非,怎能比得上你们?”夏皖姝越说越有气势,“切磋本是你们提的,奔师兄为人老实忠厚,接受了你们的要求,后见你们阵法技术不到家,为了不让你们困在阵中不得出,才留了一手,你们反倒不知感恩,整日在我宗门前扰乱我宗正常修行。”
“对,扰乱我宗弟子修行,你们也要赔偿我们损失!”陆莫离总算找到了插话的地方,一本正经地道,“每天在宗门口看到你们这些獐头鼠目的脸,我们弟子的身心都收到了伤害,饭都吃不下去了,你要赔给我们那什么……”
“精神损失费!”夏皖姝提醒道,“师兄,我宗加旺财共二百五十三口,一人赔五块灵石不过份吧。”
“不过分。”陆莫离不等赵卓反驳,掐了掐手指,又接着道,“那就是还需再付我们一千两百六十五灵石,看我们同属仙门的份上,给你抹个零,付我们一千三百灵石就可以了。”
反向抹零?宫裴澜忍笑忍到嘴角抽搐,早知道他戴面具就应该戴遮下半张脸的。
“你们,你们。”赵卓气急败坏,“你可知我宗宗主与幻海宗金长老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夏皖姝装作惊疑地瞪大了眼睛,“怕不是……龙阳之好、断袖之情?大胆说出来,咱们不歧视,都是因为爱嘛。”
陆莫离显然也被夏皖姝这说法一惊,停了半拍才接上话来:“怪不得这么多年来,分资源的弟子将本应给我宗的资源大半都给了惊雷宗,原来是贵宗主走了金长老的后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