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诧异地看了夏若竹一眼:“福伯近日,总是早出晚归,有一日,快三更天才回家。”
肖大有两子一女,家中大大小小六口人,挤在一间小小的瓦房里。
他上工的码头离家又远,夏若竹让福伯在院子里腾了一间房,他需要就过去住。
“你继续说。”
“小人有些担心,问福伯出了何事,福伯只道是私事,不愿和小人讲。”
“前日,大半夜有人来敲门,福伯跟着去了,小人一路跟着福伯,现福伯去了来运赌场。”
夏若竹沉吟片刻,没有说话。肖大试探地问:“小姐?”
“你做得很好。”夏若竹长吁一口气,叫来白蕊:“赏肖大哥一两银子。”
肖大眼前一亮,一两银子,他在码头做工,累死累活一个月,也拿不到一两!
虽然夏二小姐许诺跟着她每月能拿工钱,但时日尚短,他还未拿到过,心便一直悬着。
直到如今,忐忑的心总算放下来。
肖大的积极性又调动几分:“小姐,这事怎么说?”
“不要声张。”夏若竹的声音好像从飘渺之地传来:“先弄清楚福伯去见什么人,是他自己赌,还是他人赌……”
“另外,这件事很重要,要快。做得好了依然有赏。”
和肖大聊完,夏若竹心中闷。
白蕊问她:“小姐,时辰还早,现在回府么?”
“到对面茶楼坐坐吧。”
两人要了个雅间,小儿进来上茶,门外正好有客人经过,夏若竹不经意瞟了一眼,正和一双黝黑的眼对个正着。
她淡漠地收回视线,装作没看见。
喝了几口茶,夏若竹心还未平静下来,想到隔壁某个雅间坐着的令人心烦的人,心中邪火更旺。
她气呼呼站起身:“结账,回去!”
正要点餐的白蕊:“……”
夏若竹出门,走得很急,白纱飘扬,带起一阵风。
白蕊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
“小姐,马车在那边!”
她不想这时候捋虎须,但小姐越走越远了。
“怎么不早说?”
迁怒,绝对是迁怒。白蕊欲哭无泪:“是,都是奴婢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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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竹一噎,总算冷静几分:“我没说你。”
刚要上车,变故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