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但她不是在找借口先挑挑错嘛,不然总觉得有点心虚。
卓季瑜看她又是给他拿水,又是帮他挑明天出门戴的领带,“无事献殷勤”明明白白地写在她脸上。
“笑什么?”见他笑了好几次,她刚刚特意去卫生间里照了镜子,脸上抹的东西早就擦得干干净净,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卓季瑜帮她把拿出来的衣物摆放好,回道:“笑你心虚就到处瞎忙。”
“。。。。。。谁心虚了?”她嘀咕了几句,没继续争辩下去,“你睡靠窗那边。”
在家里时,不管主卧还是次卧,或者是回卓家的别墅住,靠窗的那边默认是她的位置。
他朝窗户那看去,也认真听了一会儿,没反常的、也没因为靠窗就噪音多。
她没侧身背着他躺,和平时睡着了那样,躺平、两只手搭在肚子上,看起来十分老实。
从他关灯、上床、躺下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她已经打了三个哈欠了,看过来的眼睛里都泛着泪光。
他顺手就擦了下她眼角,然后大手盖住她眼睛。
“困了就睡。”
手心被她扑闪的睫毛扫过,有点能理解她说他头发扎得她脖子痒是什么感觉了。
也或许不太一样。
身体有些发热,但理智还没丢掉。
在家里怎么闹腾都行,在外面住,觉得床不是自家的,他完全没心思。
他拢紧了些手指,完全把她双眼盖住,不进一丝光亮。
又催了一遍,“困了就睡。”
按照平常在家的作息时间,这个点睡觉算是早的了。
估计是今天又坐车坐飞机地跑,中午还没午休,几乎是他刚说完她就睡着了。
平时在家里,偶尔回爸妈家里、甚至是偶尔去隔壁次卧睡,她都要念叨好几遍:“睡不惯。”
但今天却是一声不吭。
不习惯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换了个位置,另一只手搭过去,总感觉浑身不对劲。
他这边留了盏昏黄的台灯亮着,不自在地收回手,和她一样平躺着,两只手都垫在了脑后。
侧头看了眼,她已经熟睡了。不知道梦到什么好笑的事,嘴角一翘再翘,又很突然地抿平。
他实在没忍住,凑过去亲了好一会儿又把手搭过来,这回终于对劲了。
—
卓季瑜出来三天,就忙了三天。每天早上和她一起出门,晚上忙到十一点左右才打电话问她和宁赞在哪,然后接上她一起回酒店。
宁赞感慨道:“你老公工作够忙的,就这样你们还每天折腾,也是不容易。”
“别乱说啊!我们可没有!”
卓季瑜这几天清心寡欲得像剃头出家了似的。她不小心摸了下他腰,他还让她别乱来,说外头的床不干净?!
“我又没说你们这几天。常乐说好几次晚上打电话找你都找不到人,有时候还是卓季瑜接的电话。”
确实有过那么两三次,常乐大晚上打电话过来,兴奋地说了一堆,结果回她话的是卓季瑜,把她吓得,回榕市都不敢凑卓季瑜面前。
不过,那都是她刚结婚不久的事情了,常乐和她一样,还没习惯她已经结婚了这件事。
她无奈道:“哪个正常人大晚上不睡觉打电话?!”
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