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
谢太师眼睛张了张,急声喊。
威风的时刻被打断,谢元锦很不悦,正要继续嘚瑟,嘭的一声,他一头撞树上。
脑袋晃了两下,谢元锦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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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请了大夫入府!”杨束抬起眸,眼底有惊色。
谢元锦自小就皮,没少惹祸,谢太师擦了那么多次屁股,没道理因几句挑拨的话,就下重手。
“怎么回事?”杨束拧眉问,他本意是让谢太师知道谢元锦内心的渴望,不是让父子两闹僵的。
“听说是太嘚瑟,一头撞树上。”牌九回道。
杨束嘴角抽了下,不愧是谢元锦,生怕作不死自己。
“王上。”
禀报完事情,牌九跪了下去,一脸肃然,“王府失守,我难辞其咎,还请王上重罚!”
“起来。”杨束沉着声,“杀人的又不是你,你负疚什么,敌人太多,你也只有一双手。”
牌九紧抿嘴角,重重磕了个头,“谢王上。”
看着牌九往外走的背影,杨束叹气,忠诚度太高的人,总爱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王上,牌九领了二十鞭。”方壮进屋,看了眼杨束,开口道。
杨束没意外,要不是近期事多,牌九空不出身,领的就不止二十鞭了。
忍到现在,已经是牌九的极限。
“拿去,给他抹上。”杨束把药瓶递给方壮。
揉了揉眉心,杨束挥退屋里的人,秦州未强大前,他必须忍住,贸然报复,只是徒添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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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吴员外的宅子,小厮装扮的人端着一盘鸭肉到马厩。
“马侯。”小厮朝里喊。
不多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穿着下人的衣物,腰微微躬着,冲小厮露出温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