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花的花语是思念。”季知远望向在拆盒子的温砚。
他知道温砚和文纾之间的隔阂很深,也知道温砚这些年过的很压抑。
并不是想着让温砚去原谅谁,只是希望,温砚能放下一点,释然一些。
温砚手上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便不见了“这样。”
随即转移了话题“打算挑三分之二挂上去,应该够了吧。”
“你的每一副都好,不用挑。”季知远回答,想起被自己珍藏的那副草,“你送给我的那副,也挂上去吧”
他还是有一点法艺术的鉴赏水平的,能出那副字的水平有多高。
虽有私心只想让自己着,但也想让更多人见识一下,他的温老师有多厉害。
“也好。”
闻声,季知远便从自己的卧室将那副字给拿了过来,递给温砚。
温砚将字从盒中取出,摊开。
细细着。
季知远能见他眼中淌出的珍之色。
“其实一直想问,小砚的这幅字,是不是有什
么故事”
艺术作品背后往往藏着作者强烈的私人感情。
特别是艺术价值高的作品,
背后的情感也就越浓烈。
温砚偏眸着季知远,
幽怨的叹了口气“给一个傻瓜写的,结果没送出去。”
“那他也太不识货了。”季知远抿唇玩笑的答着,心里却不由泛酸。
温砚也曾有为别人情感这么浓烈的时候。
不是为了他。
自己能得到这字也只是得了前人的便宜而已。
“对啊,他真的很不识货。”温砚摇头轻笑着。
“我能问这个人,是沈焉吗”季知远的声音弱弱的。
他本不想问的。
不想提及关于他缺席的那三年里温砚的情感状况。
他一直觉得不知道总比知道来的舒坦。
却还是犯贱的问了出来。
温砚撑大了眼“怎么可能,三年前我都不认识他。”
不禁腹诽这家伙猜不到是送给他的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套到沈焉身上的。
“也是。”季知远垂眸,没勇气再刨根问底下去,俯身在堆满锦盒的地上整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