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顿宫。
城堡雄伟壮观,处处彰显着王室的尊贵。
外人只知温顿宫是王室成员的宫殿,但不知道是哪位王室成员的。
薄云礼带着萧屿下车。
皇家侍卫齐齐敬礼:“薄先生,王子殿下!”
两人往里走,温顿宫历史悠久,长长的走廊里铺着上等的地毯,墙上悬挂着各种名画,奢靡的大厅,华贵的水晶灯,摇曳的烛火。。。。。。
“你们两个过来!”薄云礼道。
“是!”两个侍卫恭敬应声,跟了过去。
薄云礼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他把袖口的扣子解开,慢条斯理地卷到了臂弯的位置,手臂慵懒地搭在扶手上。
动作很缓慢,很优雅。
但在萧屿看来像是凌迟一般。
男人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衬衫,他身上的傲然矜贵真的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凌驾于周边所有的奢华富贵之上。
萧屿屏住了呼吸,他这位亲哥哥虽然从不在王室长大,但他是最纯正的贵族血脉,贵胄感本就融于他的骨血之郑
“哥哥。”萧屿弱弱地唤了声,声音都变了,“我知道错了。”
薄云礼掀眸:“知道错了就去领罚。”
萧屿:“。。。。。。”
“你们带王子去刑室。”
皇家侍卫应声:“是,薄先生!”
“哥,二十鞭该多疼啊。。。。。。”萧屿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饶了我吧。。。。。。”
薄云礼抬起眸,深潭般的眼眸让萧屿双腿发抖。。。。。。
这时,一阵轮椅滚动的声音传来。
“云礼。”
轮椅滑入了大厅。
瘦削的男人坐在轮椅上,全身皮肤白皙,五官清隽,眉眼柔和,宛若夜空皎洁的上弦月。
来人萧翊然,二王子。
前几年因为政权纷争被波及,双腿残疾,只能坐轮椅了。
“你来我这做什么?”薄云礼问。
“我听你要罚弟弟。。。。。。”
“你听?”薄云礼勾了下唇,“消息很灵通嘛,你在我这安插了多少眼线?”
萧翊然轻笑,眉眼间漾开一抹浅浅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