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乾吓了一跳，慌忙的摆手，说：“不是明，不是明！最多……是现！伟大的现！”
不是明？是伟大的现！
赵山河瞳孔一缩，表情也浮现了一丝震惊，因为这句话，让这件东西，似乎达到了某种难以想象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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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例如，因为苹果的坠落而出现的万有引力，也只能叫做现，而不是明！
“赵总，你就别问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向乾带着赵山河，穿过层层大门，终于来到了一间房间。
这里很暗，唯有一台电脑的屏幕，正在闪烁。
“就是……那里！”
向乾指着那台电脑，眼神透露出恐惧的色彩。
赵山河轻呼吸，便走过去，看清楚那台电脑之后，心脏猛地一跳！
只见电脑的屏幕上，无数的字符出现！
却不止是计算机基本的o或者1！
它上面出现的符号，很杂很乱，有数字，有英文，甚至有汉字！
它们随意跳动，随机出现，没有任何规律。
这一刻，赵山河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颤抖着伸出手，点开一个文档，在上面写上三个字：
[赵山河]
骤然，这台电脑上的所有乱码，都停止的跳动和出现。
好一会儿。
在赵山河三个字下方，悄然出现了一个符号。
[？]
这一瞬间，赵山河头皮麻，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直了起来。
他低吼：“向乾！这台电脑没有联网？”
“没有！绝对没有！而且这绝对不是人为的程序，我可以保证。”向乾声音都在颤抖，夹杂着激动和恐惧。
瞬间！
赵山河脑海中蹦出四个字。
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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