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胡子颤抖，老脸一阵青、一阵白，仿佛憋足了怒气就要变成的绿巨人浩克般，让人不敢直视。
“你们知道，我们姜家这份产业，是怎么来的吗？
你们知道混元门的真正实力、那份婚书代表了什么吗？
这些都不提，你以为中海第一，那么轻易就能得来的？
击杀江化龙、柳生但马守，为唐建业治病，让孙耀庭拜师，林镇等地下大佬以他马是瞻……哪一条是我姜家能做到的？
这样的人，你还把他当成可以随意教训的小孩子？！”
姜海山一口气，好几个质问排比。
每一个问题，都如一句大锤砸在林秋岚和姜岐鸣的天灵盖上。
只震得二人，脑瓜子嗡嗡。
“我这辈子，最放下不下的，就是我姜与混元门的这桩婚事。
把姜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小月身上。
我曾叮嘱了你们无数次，混元门如果上门来提亲一定要告诉我、告诉我……
可是你们呢，你们还有小月都做了什么！
我我我……”
噗！
姜海山老脸异样潮红。
连说三个我字之后，猛的一张口嘴，一口老血喷洒出来。
“爸！”
姜岐鸣和林秋岚齐声惊呼，方铃也是全身一颤。
哪怕她这个外人，都深深感觉到了姜海山的懊悔与愤怒。
如果她有这样的不肖子孙，恐怕早就大嘴巴抽上去了！
“把你大哥、二哥……把咱们姜家所有人都叫过来。”姜海山文明拄在地上，身体摇摇晃晃，紧紧闭着眼睛，好半晌才许许开口：“再把小月用被子裹好，装进车里，我带着全家上门去云顶山。”
“全家去云顶山，给吴双送女……”
林秋岚仿佛吃了屎一般，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您的意思是，我们把小月给吴双送过云，求他原应该我们？！吴双再厉害，也是咱们的晚辈，这要传出去以后咱们姜家在中海哪里还有一点面子?”
“面子？”
姜海山咬牙狞笑。
他的牙齿和胡子上，都沾着鲜血，笑容仿佛吃小孩的麻猴子般恐怖：“你们看过那婚约吗？如果吴双不接纳小月，咱们要按照o倍现在的资产，赔付给吴双。十倍资产，o个亿，你拿什么来赔？”
十、十倍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