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滑雪场休息室的时候,我曾经把羽绒服脱下来过”
“肯定是那时候,有人趁我不注意把绳子偷偷藏了进去,想要陷害我”
说着,中村实里脸上已然没有一丝血色。
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把那根绳索从羽绒服的内衬里给拽出来。
“别动”
林新一眉头一皱,及时制止了她
“别碰那根绳索。”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这根绳索是有人陷害于你。”
“那你就应该没碰过这根绳子,绳子上也不会有你的皮屑留下。”
“但如果你现在伸手碰了,很多事情可就说不清了。”
“这”中村实里呆呆地僵在那里,手臂在紧张中剧烈颤抖。
一阵呆傻之中,她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并且老老实实地,让林新一从她手上将羽绒服拿走。
“证物袋。”
林新一吩咐毛利兰,取来一只随身携带的塑料证物袋。
然后他才小心翼翼地,用带着手套的手,把绳索从那羽绒服内衬里抽了出来,放进了证物袋里。
而这拔出萝卜带出泥,绳索刚被抽出来,就又有一个小瓶子连带着从里面滚了出来。
这是个深棕色的小试剂瓶,里面空空如也,像是已经被倒了个干净。
“试剂瓶”
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诡异。
中村实里脸色一青,愈发骇得说不出话来。
“绳索,试剂瓶,这些都在你身上”
“你起来真是太像凶手了,中村实里女士。”
林新一目光炯炯地了过来。
“我、我不是”中村实里似乎已经被吓得呆傻。
她甚至都无法正常交流,只能讷讷地重复这么一句话“我不是,我不是凶手”
“是不是凶手,证据会告诉我们答案。”
“请冷静一点。”
“我不会用着像这个理由,就判定某个人是凶手的。”
林新一的语气非常平静。
他举起那个小试剂瓶,对着天花板上投下的灯光,观察起了瓶子上的痕迹。
利用这种透射光观察法,他很容易就从玻璃瓶这种光滑表面上,到了有几枚形态近乎完整的指纹痕迹。
“试剂瓶上有疑似凶手留下的指纹。”
“而如果那绳索就是凶器,凶手用这绳索用力勒压园子小姐的脖颈。”
“上面也应该可以检查出园子小姐,还有凶手本人身上的皮屑。”
“这样一来就好办了。”
“只要事后把这些物证送到科搜研做鉴定,就能确定中村女士到底是不是凶手。”
林新一这次说话始终留有余地。
并不像以往办案时,为了突破凶手心理防线,而显得那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