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终于明白了向筝的意思。
她想结婚。
这话很难说出口吗？
好吧，他是男人，求婚的事本还由他挑头的。
只是小富婆年轻漂亮还能赚钱，相比之下，他过往的头衔、成绩都显得黯淡了。
他还“寄人篱下”呢。
“那成，我给我父母去个电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领证还好说，婚礼就很棘手了。如果请同事，被辞退的事铁定包不住。
等等，程序回过劲儿来。
向筝一句一个坑，节奏把握得如此好，一步一步引着他往里跳。
那种被套路的感觉又回来了。
*
晚上，程序先一步躺下了，拿着小本子写写画画。
结婚提上日程，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人焦头烂额。
向筝穿着黑色蕾丝的睡裙，在箱子里翻来翻去。
程序的视线落在她欺霜赛雪的皮肤上，什么都写不下去了，暗骂自己一句“没出息”。看了三年还没看够，心里又开始擂鼓。
可这样的好福利，未来一年都享受不到了。
“你在找什么？”他问。
向筝回眸，杏眼里盈盈水波，大波浪自然垂在胸前，黑的黑，白的白，看得出她心情灿烂。“户口本啊，扯证用的。哦，找到了。”
她小跑着过来，钻进被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哪天去领？”
程序的血气方刚都被她调动起来，一个翻身，双手拄在她枕头两侧，接收着她的爱电波。可他却不能再放肆了，因为她怀孕了。
“女人，领了证可就不能退货了。”
向筝喜欢他这样的眼神，那是向她臣服的，只为她绽放的光彩。
“嗯，绝不后悔。”她眨眨眼，手指从他的喉结一寸寸下移，要给他一点奖励，“以前都是你出力，今天我可以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