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人。
这五年,我一直在等你。
这些话几乎加深了纪时鸢的眩晕感,她甚至不敢信这是她听到的。只是
”鸢儿。“
左今也连喊她好几声她才从复杂的思绪中回神。
”我问你话,”
话还未说完就感觉腰间瞬间疼了起来,这也使得他自己更紧实。
纪时鸢似乎有些自食恶果。眉头也紧皱成一道深深的“川”字。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左今也抱紧她,亲她耳朵,心里的喜悦一点儿藏不了:“跟以前一样一样的!”
一样都要老子的命!!!
纪时鸢被他抱躺着,两件外套几乎都搭在纪时鸢身上,左今也只遮了一半。
与以前一样,会时不时亲她一下,或是脸,或是额头、或是耳朵。
会让人觉得有余温永存的安全感。
“鸢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或是,不想和我说?”
就在纪时鸢不知怎么诠释心中那一团复杂的往事时,左今也倒是率先开了口。他似乎在猜测她心事时一猜一个准。
她指尖下意识把玩着他手臂皮肤。
云淡风轻般地问:“为什么这么问?”
左今也把怀里的人收紧了一些,又亲了一下她的脸,似乎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两下,跟啄木鸟似的。纪时鸢伸手想挡,但手也一起也被他擒住。
“先说好,我们现在只是在捋清楚当年的事,而不是给我们彼此找不痛快。”他开口说。
纪时鸢在他胸膛上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让他继续说。
“当年,我走的时候,你虽然有事儿藏着,但不至于不让我送你。即便你要走,也该和我说一声,打个电话、发个信息。
但你把我拉黑了。彻底断了联系。
这不是你的作风,所以,是不是我家里人跟你说了什么?或是他们给你施压了?”
果然很左今也。推测逻辑都在线。
“是不是?”他轻轻抖了抖她。
“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问他们,来问我?”
“呵。”
左今也突然一声轻“呵”倒是叫纪时鸢没料到,他这是对谁不满?
“你呵什么?”
“包里,先给我拿支烟过来。”左今也却暂时绕过这个问题,见纪时鸢不动,他的手轻抚着她后背:“乖,帮我拿一下。
就在外套右侧包里。”
“听话~~”
纪时鸢虽不喜欢他抽烟,但现在这种还算不错的氛围里,她不想破坏。懒得矫情,给他摸了出来。甚至还给他点了烟。
左今也都还沉寂在她的“伺候”里没缓过来时,却听到她道了一句:“抽烟,真的能解决烦恼吗?”
左今也叼着烟愣住:“”
“能给我也抽两口试试吗?”
左今也看她那张还未消去红的脸,受不住那一抹艳。
他似乎还在消化她刚刚的举动和话语。在纪时鸢一声“我重新点一支”中把人捞上去一些。让她靠在他肩膀。
“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