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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什么好人。”左今也已经错开话题,举杯摇晃着杯里的红酒,纪时鸢被那晃动的红酒吸睛。

那酒,就仿佛是她此刻的人生,因为情感、因为母亲的医药费,不得不被他掌控着。

“以后不合作了,离他远点。”

“咳咳。”纪时鸢清了清嗓子,和他单独在一起时,她也不是一直一蹴而就,也会展现自己心里的不公和反骨。

“是吗?那,左总你自己呢,就好吗?”

自然,这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他扫荡过来的清冷目光。纪时鸢不看她,举杯扭着身子装喝橙汁。

嘴角的笑却有些压不住。

“你记性不好记不住我好不好,一会儿回家我不介意再带你温故温故。

你最好现在吃多点,别那么容易倒下。”

纪时鸢听得差点被呛到!

她重新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左总帮我参考参考。毕竟,之后我总是会离开左氏的嘛,左氏不搞终生制。

我也要腾位置不是?”

纪时鸢说这些话时心里一直在锣鼓喧天似的跳动着,呐喊着。

他会怎么回答?

会不会和她一样想到将来要分离,也会对她不舍?

毕竟,她能让他感觉到舒服、自在。这是他说的。

人终其一生,不就是追寻舒服和自在吗?尤其是他这种受过情伤也不愿意对人敞开心扉且冷看人生的人。

他放下杯子,身子往前一倾。锁住她眼球。

沉稳而傲地说:“纪时鸢,除了我,没人适合你。”

这个答案,带着掌控和霸道,也没有回答在纪时鸢想听的点上。

她偏头,盖住心里的波涛汹涌和泪意,几秒后回看他,道:“如果,是我执意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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