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晚就这样分手。
然而薄司寒刚跟语鹿和小宴分开,体内的攀爬到顶点的兴奋因子开始降落。
似乎所有的快乐,在跟他们分开的一瞬间都化为乌有。
周然从后视镜频频看他的表情,眼神暗淡的很,仿佛对这世上任何事都没有了期待。
薄司寒回到麓湖的别墅,周然原本想说两句什么。
却被嫌他烦的薄司寒赶走了。
薄司寒按下密码锁进到屋里,偌大的房子漆黑不见五指,没有一丝人气。
佣人今天也休假了。
他进屋以后,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紧锁。
无尽的空虚袭来。
又上到二楼卧室,他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
完全无心工作。
看着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又看看窗外的夜,黑的正沉。
无尽的长夜,好像黎明永远不会到来。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将头靠着办公椅椅背上,整个人都被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拉扯着。隔了一会儿,又像是中邪了般,突然站起身,走到床头。
他拉开了床头柜。
里面的“TTT”已经用完了一盒,现在这盒是寓坤才让人送来的。
也开了封。
薄司寒神差鬼使的朝那盒药剂伸出了手,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一听铃声就知道是语鹿打来的。
“薄司寒。”
“我在。”他手中的药剂落回盒子里,手指从抽屉缝中抽回,反手将抽屉推回去关上。
“是这样的。”
“嗯,我听着,你说。”他的语气又变的轻快起来。
“过几天小宴幼儿园有家长运动会,以往呢……都是我一个人参加,但是很多项目都需要爸爸参加才行,因此小宴每一年都没拿到奖牌,气的哭了好几次鼻子。”
还没等语鹿说完,薄司寒满口答应下来。
“我参加。”
语鹿笑了笑,心想他当爹不是挺靠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