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拉大车,不垮才怪呢”
娄姐撑不住了,整个人往后仰了过去。
李学武坐起身说道:“不出一个月,半个月左右钱就能回手,多了也就三两千,三四千的样子”。
娄晓娥躺在被子上看着顶棚问道:“你说有没有什么生意是我能做的?啊~~”
李学武往前探身俯视着娄晓娥说道:“你觉得有什么生意是个人名义能做的?”
问了这么一句,李学武又追问道:“不会是你们家老爷子闲不住了吧?”
娄晓娥眨眨眼说道:“他不敢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出去拜访朋友”。
李学武“呵呵”笑道:“叫我丈人甭打听了,告诉他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要是养好了身体还有可能重出江湖的那一天,要是身体垮了,就只能空对月了”。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消息了?”
娄姐扶着李学武的胳膊问道:“有你就告诉我,也省的我爸胡乱担心了,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 李学武胳膊撑在窗台上,附身看着娄姐的眼睛说道:“别打听,我不会说的,但你要是信我的,就照我说的去做”。
娄晓娥犹豫着说道:“可我爸怎么办呀?”
李学武叹了口气道:“慢慢来,还有时间”。
娄晓娥的父亲要走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合营那天就要走。
一时走不了是因为真的走不了。
无论是这边的房产和库里的东西,都是一时搬不走的东西。
后来能走也是趁着时局混乱走的,当时已经没了秩序,所以他们才能从城里搞到卡车。
又能用卡车把家具和贵重金属运往津门出海。
该说不说,娄父认识的人里还真有能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娄晓娥一家去了港城只回来了她和母亲带着孩子。
见娄姐有些遭不住了,李学武起身下炕倒了茶壶里的温水喝了一杯,又给娄姐端了一杯。
娄姐喝了水却更像是离了水的鱼,喘了好一会儿,躺在枕头上看着又上来了的李学武问道:“你知道我爸想干什么?”
“呵呵”
李学武看着娄姐的眼睛说道:“我都能看出来,别人也能看出来”。
娄姐盯了李学武一会儿,道:“你果然是我爸说的那种人”。
“啊~~~”
李学武笑看着娄姐问道:“这我得问问了,我丈人怎么说的我?”
“不告~诉~你~”
娄姐颤着声音、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坚决抵抗着李学武。
“你说不说?”
李学武见娄姐一副打死都不招的样子,便用上“酷刑”了。
“看来得大刑伺候了,嘿嘿”
“啊~~~”
“嘿嘿嘿~”
“你是驴啊!”
擦了擦娄姐头上的汗水,李学武看着躺在枕头上只顾着喘气的娄姐说道:“种子埋进土里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哼~”
娄姐现在懒得搭理这混蛋,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爸说你很危险”。
“嗯?”
李学武惊讶地抬起头问道:“你爸叫娄飞机?”
“滚一边儿去吧你,你爸才叫飞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