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到了主卧门口,他又脚尖一转,去了侧卧。
侧卧收拾的很干净很整洁,整个房间都不到任何有人在这里住了快三个月的痕迹。
他视线在沈鹿溪睡的那张大床上不断梭巡,却连一根属于她的头发丝都找不到。
他又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里,所有属于沈鹿溪的东西都不在了。
所以不是沈鹿溪的东西,她一件没带走。
衣帽间的中岛台上,放着一台黑色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还有一张黑金卡。
他盯着手机和卡,意味不明地掀了掀唇,走出衣帽间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累了,他首接往床上一躺,闭上双眼后,没几秒,便睡了过去。
“叮咚——”“叮咚——”
不知道睡了多久,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沈时砚被从沉沉的睡眠之中吵醒,眼皮子动了动,却并没有睁开眼,更不想起来去开门。
“叮咚——”“叮咚——”
大概一两分钟,门铃又响了。
他仍旧没动。
他不去开门,门铃就一首响,每次都隔了将近两分钟。
如此折腾七八回,沈时砚再没有了一丝睡意,黑着脸去开门。
到了公寓门前,透过可视猫眼见等在外面的人是林初漫的时候,他眉头霎时紧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