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掉一条活的，其他的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方崇回答，眼神坚定，“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们是危险的。”
“你的判断很重要，谢谢你的配合，我们会尽快进行基因检测。”研究员认真地点头，接过蛇尸体，开始忙碌起来。
“所以，你是说团长是凌雅？”牧歌试探性地开口，她的声音在车厢中显得格外清晰。
方崇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是的，凌雅是个聪明而又果断的人，她对每个人的优缺点都了如指掌。但是……我觉得她虽是团长，却并不是真正掌控全局。”
“那真正的主导者是谁？”牧歌紧追不舍，语气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那要看情况而定，有时候是凌雅，有时候是一个叫黎昊的人。”方崇的嘴角微微扯动，像是在回忆那个复杂的局面，“黎昊的手腕很高明，他能够操控局势，很多人对他的意见比凌雅更加看重。”
牧歌眉头一皱，想象着那两个人之间的权力博弈，心中暗忖：“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
“有没有听说过他们之间的矛盾？”牧歌的声音逐渐低沉，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压迫着。
方崇摇了摇头，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犹豫让牧歌心跳加速。他清楚这位前队员心中一定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知道一些，但这些事儿最好别往外说。”
“别担心，我不是想在外面透露什么。”牧歌微微一笑，试图放松气氛，“我只是想了解我们的敌人……否则，我们如何能生存下去？”
“没错，生存是第一位的。”方崇终于松口，随即叹了口气，“血杀猎杀团虽然名声在外，但内部其实非常复杂。大家各有各的目的，有的人是为了生存，有的人却是为了更高的权力。”
“你是怎样理解这两种目的的？”牧歌侧身，更加专注地听着。
“生存是基础，而权力则是工具。”方崇似乎在思考他的措辞，“生存就是呼吸，权力则可以让你决定别人的生死。我们的世界已经变得如此残酷，很多时候，连人性都变得模糊不清。”
车窗外，几只丧尸突然发出低沉的咆哮，猛地撞向了车门。牧歌的心猛地一紧，急忙转动方向盘；方崇则立刻紧张地朝外探头“注意后边，别让他们靠近！”
漆黑的车厢里，紧张的气氛像是凝结的空气，二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绷紧。等到丧尸终于被甩在了身后，方崇才轻松地松了一口气，“见鬼的，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一群怪物。”
“所以你是将我视作自保的工具？”牧歌微微一笑，心中的紧绷稍稍放松，“不如说，我们彼此都是生存的伙伴。”
“是啊，生死之间本就没有太多可言。”方崇的声音缓和下来，直视着牧歌的眼睛，“但有的时候，信任也是奢侈品。”
“你觉得我值得信任吗？”牧歌皱眉，虽然这个问题听似轻松，内心却有一丝不安。
“我不知道。”方崇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眼中流露出一种不屈的执念，“不过，如果我们能活下去，或许就能找到答案。”
车子继续在荒原上行驶，四周一片死寂。牧歌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她知道，只有一起走过这段危险的旅程，才能揭开那层看似光鲜，却暗流涌动的血杀猎杀团背后的真相。“我们需要找到更多的信息。”她终于说道。
“是的，但要小心凌雅和黎昊。”方崇深吸一口气，“他们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