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封嗫嗫嚅嚅,半年没有说出一句话。
户部尚面色阴沉的能拧出水分来。
“只有钱库空了?还是所有库房都空了?”户部尚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只有钱库……”
户部侍郎刚说到这里,面色陡然一变道:“其它库房……我们尚且还没有去……”
“我们还是先去其它库房吧!”户部尚双手负背,从钱库走了出去。
众人紧随其后,先向着粮库走去。
但是。
当他们打开粮库大门后,所有人浑身猛地一颤,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粮库……粮库……粮库竟然也空了……”户部尚双腿一软,扑腾一声,当即瘫软在地。
“尚大人……”
户部侍郎大惊,生怕尚原地吓死。
这要是被吓死了,所有责任可就得由他一个人背啊!
这就是把他骨头砸碎了,他也背不起户部的所有责任与压力啊!
户部尚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瞳孔瞪得浑圆,嘴巴哆嗦着想要说话,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被吓的岔气了!
周泰山见状,急忙掐人中,挤压胸腔,这才让户部尚勉强吸上一口气。
“粮食也没了!粮库也空了……粮食也没了,粮库也空了……粮食也没了!粮库也空了……”
户部尚躺在地上,嘴巴就跟复读机一样,一首在重复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