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遍遍地问着。
也对，连他自己都原谅了自己，林止水又原谅他。
南初靠在段别尘下点点头，对他说：“星期五学校运动会，你说好要看比赛，许变卦！”
孩子讲得很认真，注重信誉。
“爸爸知道了”段别尘保证，“把那天时间都空出去看你比赛，一定”
南初才心意足，慢慢她在段别尘怀里开始让她梦里，你别说她了，因想她”
段别尘喉咙哽咽了好久，才轻声答应：“好”
他极力忍泪，把南初哄睡着，又抱她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上，盖好被子才出。
今晚办法睡着了，段别尘到三楼，本想打开门进去，可手放在门把上时又犹豫了。
算了，他改变想法去了三楼泳池。
坐在泳池边，段别尘身旁一大堆喝空酒瓶，手里拿着一瓶将要见底。
明明想一醉醒，偏偏清醒得要命。
他酒量好，一年生生把自己喝到酒量惊地步。
“林止水，你在那边习习惯？知知道好想你”
他仰头把剩下酒一口喝掉，角划过晶莹泪珠。
手机震动两下，他丢掉酒瓶拿起看。
柳柳消息。
柳柳国外出差，在国机场了一张图给段别尘。
照片明显抓拍，很模糊，但里面那脸，他能一下子看出很像林止水。
下一秒柳柳打了电话过，他接起。
“看到照片了吗？真很像夫！一模一样！”
电话里柳柳特别激动，声音很大。
“说什话，能和她一模一样”
段别尘绪地开口。
而且林止水就算活着，也会出现在国外。
柳柳着急跺脚：“，真很像！”
当初亲看到林止水死了，谁能确定化炉里就她？
段别尘只说了一句：“比谁都想让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