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那花楼之地就别去了。”
唐昭乐就知道,不过她自己也觉得那是个危险之地,道:“知道了,以后不是非常紧要的事,坚决不去。”
也就是说还是会去,赵瑾砚不说话了。
唐昭乐道:“上次你不叫我去花巷,我就没去了,真的,很听话。”
赵瑾砚捏了捏唐昭乐的脸,弯唇,“陪我午睡。”
话出口,唐昭乐就知道赵瑾砚的心思,摇头道:“不困,你自己睡。”
赵瑾砚看着唐昭乐,两人相视,皆是弯唇。
唐昭乐觉得赵瑾砚越来越会笑了,道:“真的,我还要去看齐宿。”
赵瑾砚收了笑。
唐昭乐道:“虽是他活该,但不至于要了他的命,死了反而叫我愧疚。”
赵瑾砚道:“这小地方怕是没有治内伤的好药。”
“你知道哪有好药?”
“有。”
“在盛京吗?”
“好东西都在盛京。”
唐昭乐不说话了,道:“那我再翻翻古籍。”
“随你。”
有些古籍晦涩难懂,认真领悟还是能寻出蛛丝马迹。
如此唐昭乐便看了一个下午医书,之后便去了齐宿家。
赵瑾砚让周槐跟着,如影随形,即便是暗中,他不放心唐昭乐,她就是他的命。
齐宿有个心愿,就是死之前拥有一次唐昭乐,既然要死就不能让自己冤死。
他这想法自然说给了齐母听,齐母知道儿子时日不多,还有什么好反对的,他说什么应什么。
今日唐昭乐施针,齐宿就盯着唐昭乐看,从脸,唇,身形,看了个遍。
齐母什么都没准备,故而今日一如往常。
而唐昭乐却是一心想着怎么救齐宿,还想着再用药酒泡药试试。
走了,也是满脑子齐宿的病该怎么治,说她医痴也不为过。
入夜,赵瑾砚与唐昭乐的互动,都不避着下属,牵着手就去走走。
许生和周槐看在眼里,自然觉得主子变化太大,以前的主子冷的没有感情,而现在像个有血肉有感情的人。
两人无事,寻着事做,便就帮主子烧水,一会儿回来也好泡澡。
乡野间,这日子就是这样,平淡起来就剩下柴米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