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媳妇儿怎么样了?”
大夫拎着药箱出了房间,拦住了林昭昭,仔细查验了一下林昭昭碗里的汤,这才给人放行了。
“宗圆婶子。”林昭昭走了进去。
“嘘。”郭氏从床边站了起来,接过了红糖鸡蛋汤,小声说道,“昭昭,你先回家,这里有我就行了。”
“好!”林昭昭往床上看了一眼,宗圆已经翻了个身,对着墙壁了。
也许,宗圆婶子想要一个人静静吧。
林昭昭转身就走,推开房门的时候,无意间撞见了大夫正在斥责于大叔。
“糊涂!”大夫明显气到了,“你夫人是操劳过度,身子骨虚弱,才感染了外邪。”
于大郎低着头,不敢讲话了。
“里面躺着的是你的夫人,可不是外人!”大夫写了个方子,放在了堂屋的大桌上,“按照方子去抓药,仔细养着,不能劳累。”
“嗯。”于大郎给了钱,恭恭敬敬地将大夫送到门口。
大夫见他态度不错,才又交代了一句:“可千万不要再气到你媳妇儿了,好些病都是情志不舒引起的。”
“明白了。”于大郎再次回屋的时候,撞见了从房里出来的林昭昭。
于大郎闹了个大红脸,眼神飘忽,不敢跟林昭昭直视。
当然,他也没敢进屋去看宗圆,叹了口气,又出门去了。
郭氏喂宗圆喝完汤,便回来了。
一连三天,都能看见于大郎在熬药。
每次于大郎送完药,都会被宗圆赶出来。
虎子站在了宗圆那一边,牢牢守在门口,阻止不相干的人打扰阿娘。
“活该。”孔桑站在院子里,看见于大郎垂头丧气的模样,都忍不住骂了一嘴。
他走进厨房,将刚刚劈下来的柴火送进去,转头就去后院打扫猪圈和牛棚了。
林昭昭正在做饭,而郭氏则坐在旁边,缝补着手里的月事带。
“昭昭,我准备做一个送给你宗圆婶子。”
自从她听了女儿的话,选择用芦花填充月事带,又轻薄又透气,确实舒服的多。虽然芦花不像草木灰那样能吸,但只要勤洗勤换就行了。
女人的病,都是方方面面引起的。
也许,换了月事带,能好些。
“多做几个吧。”林昭昭建议道。
她看向林墨,此时林墨正拿着树枝,蹲在地上练字。
趁着这段时间无事,她正好研究一下造纸。
大夏国的纸张卖得极贵,生产以及销售都掌握在官府手里,普通人根本用不起。
如果她造出了纸,那他们一家上厕所就不需要小木棍了,月事带也可以用纸去填充,而小弟也能在纸上练字了。
到时候她将造纸的法子进献给将军,让军中的将士们都能用上纸,说不定将军就帮她们销了奴籍,爹爹就不用去参军打仗了。
吃完午饭,郭氏去探望宗圆了。
林墨和虎子出去溜达了,而孔桑在院子里搓着麻绳。
“爹爹,我出去转转。”林昭昭背着个小篓子,将锄头扔了进去。
“去哪儿呀?”孔桑抬头。
这么多天,昭昭终于愿意出门了,他心里头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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