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则强、善水术、点化符水倒还能理解,可是这不惊鱼鳖,入水火不伤和算水脉,实在是鸡肋了些。”
点化符水只能对练气胎息巅峰修士有用,毕竟只要消耗些法力,还是有些用处的,如此便罢了,这入水火不伤指的是普通的水火,哪怕是胎息修士用一个法术也能轻易抵挡普通的水火,更别说算水脉和不惊鱼鳖了……
“这紫府金丹一道,究竟是何等修行之法。”
李通崖叹了口气,哪怕月华元府的消息至今都暗昧不清,更别说这仙道的起源了,如今他不过是个筑基修士,放在望月湖上还算得上个人物,换成越国更不值得提,当下只能放下疑惑,轻轻推开石门,如风一般出了暗室。
外头的大堂空荡荡,石桌和石椅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沾满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清水,地面上也是水洼一片,灵气的浓度由于李通崖停止修炼而恢复了许多。
洞府大门虚掩着,李通崖有心测试筑基修士的实力,掐了个幻术穿行而过,门外闭目修行的李玄锋忽然睁眼,抬眉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地低下头,见一地的露珠不曾变化,终于闭目修炼起来。
“锋儿也练气六层了,想必此次闭关在三五年左右。”
李通崖迈步走出洞府,耀眼夺目灿烂晨曦正从远处的群山间升起,澹金色的阳光至山峦中流淌而出,他心神皆旷,微微一笑,腾身向镇中落去。
————
黎泾镇。
黎泾镇已经有些年头了,不少石板路上被踏出了裂痕,人们或驾车驾马或徒步而行,从路上穿梭而过,黎泾镇的梨园四周的石路裂痕尤为深重,日日被各式各样的轮子碾过,显得伤痕累累。
白色的墙身,染得乌黑的墙头,梨园是黎泾镇为数不多的大宗族和百姓齐声叫好、一同垂下泪来的地方,伊伊呀呀的戏腔从园中飘荡而出,墙外靠了一圈半大的孩子,将耳朵抵在墙上仔细的听着。
“意呜…黄金台上登上我加泥奚…头顶兽冠结双鬓,又披上我铁衣!”
台上登上个一身黑甲黑旗,带着兽牙玉石装饰的戏子,面上画得威风凛凛,下头的一众人顿时骚动起来,有人义愤填膺,有人扼腕叹息,还有人落泪不语。
黑甲黑旗,带着兽牙玉石装饰的戏子一抖袍子,喝道:
“木焦蛮!”
“臣在——”
台后顿时窜上来一人,身材微胖,披着金色的铠甲,戏子面相周正,脸上却画着两条鼠须,显得猥琐起来,此人一出现,下方顿时嘘声一片。
下首的人群中站着一老人,正连连摇头叹气,两手负在身后,不曾想身后响起一个温厚的声音。
“老人家,这演的是什么?”
老人两鬓斑白,正眯着眼看着,呵呵一笑,答道:
“加泥奚命陨大厥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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