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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温听出两人言谈之间的火气,思忖片刻,开了口。
“承徽,臣有话要说。”
“傅大人请讲。”
“臣查了许久,此事跟睿安殿下的确没什么关系,至于宛宁姑娘,臣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桃林里猎犬袭击承徽这件事的人的确是徐敬,抓获的其余人等也都是这么交代。”
傅温的话说得很直白,徐敬顶下了所有的罪,牵扯不到徐宛宁。
“如此。”
沈雨燃静静听着傅温的话,眼睛弯如新月。
但萧明彻和傅温,都感受不到她脸上有分毫笑意。
不知为何,她什么话都不说,无形中却有一块巨石压在了萧明彻和傅温的胸口,压得他们难以开口。
长安立在一旁,眼见得后院陷入僵局,上前道:“主子,今儿宫里送了一只上好的羊羔过来,这会儿夜风凉了,要不叫厨房做了锅子,就着酒暖暖身子。”
萧明彻的神情松了几分,望向傅温,岔开话题:“你还记不得,上回我们去草原得了只新鲜的羊羔,那次没做锅子,叫牧民烤了吃,那滋味,孤今日都还记得。”
傅温唇角弯了下,亦无甚笑意。
他觑着沈雨燃神色,起身拱手道:“时辰已经晚了,臣告退。”
萧明彻目光冷凝,终是点了下头。
傅温转向沈雨燃,行了一礼。
沈雨燃道:“傅大人为抓真凶,忙碌这些日子,辛苦了。”
她刻意将“真凶”二字说得极重,傅温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