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彻着棋局,漫不经心地放下棋子,向沈雨燃。
“他现在根本不屑钻我的空子,就等着找机会捏死我呢。”
“你不用不防着?”
“防啊,我一直都在防着,我心里有数。”说到这里,萧明彻拿着棋子的手在空中微微一滞,“不过,明日之后我恐怕不能天天过来了。”
不来就不来呗,沈雨燃没什么感觉。
但他都这样说了,她自是要问一句。
“那你要去做什么?”
“父皇圣驾明日就到京城了,这段时间他对梁王不太满意,无论我怎么推脱,他必然要我入朝办事。”
沈雨燃想了想,又问:“那梁王会怎么对你?”
“不到最后一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再说了,他现在得先弄死萧明承。”
“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置静王于死地?他杀死自己的同胞兄弟,就不怕温贵妃伤心难过吗?”
“私铸兵器也好,私铸钱币也罢,这些事虽然是静王主导的,可跟梁王脱不了干系。”
沈雨燃恍然:“所以他一定要置静王于死地,才能让他担下所有的罪名?”
“孺子可教。”萧明彻到沈雨燃分析得头头是道,继续道,“也不止如此。”
“还有什么原因?”
“这回虽然查抄了静王的封地,拿到了一些私钱和一些兵器,但我点过数,查抄的那些东西根本用不了那么多的徭役和私兵,必然还有很多东西流落在外。”
沈雨燃心中一动。
没有被朝廷查抄到的那些东西,都在地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