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鼻腔里哼出一丝不屑的笑。
他还是没有回答。
下一秒,冷色大手松开对周念的牵制。
他转身要走。
周念下意识紧紧去抓住男人袖口,清冷小脸上透着倔强:“把话说清楚再走。”
第六感告诉她,沈拂南一定知道点什么。
比如说她没能知道的事情。
沈拂南用眼角余光扫过她的手,冷漠地甩开:“倘若那条疯狗还能活着出来,你可以问他。”
他没有再给周念开口的机会,转身去了餐厅。
周念呆呆看着男人的孤傲背影,如鲠在喉,在原地愣怔许久。
面前茶几l上摆着的营养早餐渐渐冷掉。
她想到之前每个被鹤遂哄着吃早餐的日子,记忆清晰如昨,栩栩如生。
胃口欠佳的缘故,周念潦草地吃了几l口就放下了筷子,然后不停去看墙上的挂钟,等待时针走到数字九上面。
韩老来的很准时,九点整,就推开病房的门。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
()韩老格外亲和,微笑时皱纹堆叠间透着慈祥,她在和患者谈话时喜欢双手插兜。
韩老一进门,周念就立马站起来迎上去:“韩医生,鹤遂有点不对劲。”
韩老表现得一点都不意外,平静开口:“说说看哪儿L不对劲?”
周念想了想,说:“他身体里有别人,也就是有另外一个和他完全不想关的人,哦不对……不是一个,是两个,也有可能不止两个。”
她越说越混乱:“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我目前只知道有两个。”
“……”
韩老:“具体有多少个,得做检查才知道。”
周念一顿,有些疑惑:“韩奶奶,您都不觉得意外,是之前就知道吗?”
韩老微微一笑:“你入院那天起我就知道了。”
周念惊讶:“那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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